的了;只不过,刚刚跌倒擦伤的手肘让她无法舒服的靠在桌缘吃饭,只得学街上算命师批命时一般悬腕�,但短时间还好,吃了几口后她渐渐吃不消了。
“你的手怎么了?”
注意到她怪异的动作,蓝隽皓不解的问,在她来不及回答前一把拉过她的手,掀起长袖。
“啊!”手肘的伤猛然受到拉扯,聂小舞痛呼一声,眉头皱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雪臂上刺眼的瘀青,蓝隽皓低声问道。
“没……没事……”她陡然地挣扎着要收回自己的手,无奈他的手仿佛钳子般紧紧扣着她,她的脸霎时难堪地涨红。
虽然没有娘亲教导,但是,她也明白女子的身体是不可以随便让人看见的,她和蓝隽皓非亲非故,充其量他也只能算是帮她解围的好人罢了,现下竟让他对她不规矩……她的眼眶一酸,泪水便啪答啪答地往下掉。
“还说没事?”见她流泪,蓝隽皓误解了她的意思,愈发不肯放手,皱眉低吼:“春喜,找大夫来!”
他也不懂自己干嘛为了一个女人紧张兮兮的,但是,看着原该无瑕的玉臂,他的心就忍不住紧缩。
“不、不用了……”
受伤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多亏她天生丽质,才从没在身上留下难看的疤痕;她在意的不是手臂上的这点儿小伤,她在意的是他呀!
垂下头,她极力忽略手臂上传来的温暖。
“你只要放开我就好……”
听到她这么说,蓝隽皓才霍然明白,但不晓得为什么,极少动怒的他竟觉得内心波动了起来。
阴鸷地盯着她乌亮的头顶,蓝隽皓低哼一声:“你倒大胆呀,还没有人敢开口要我做什么呢。”
分不清他究竟是嘲讽还是警告,聂小舞选择沉默。
刚刚在市集上交手时,她就明白单纯的自己绝非他的对手,他太聪明、也太深沉了,他的心思不是她可以臆测的。看着自己大掌中的柔荑,娇小得不成比例,黑与白形成强烈的对比,蓝隽皓突然加了点劲儿,满意地看到她故作冷漠的容颜有了变化,即使那个改变是因为痛!
“放……放开……我……”聂小舞咬牙忍受手上的疼痛,固执地低喃。
如果,伤害她能让他心情愉快进而放过她,她不介意忍受他的折磨,只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看着她执拗的模样,蓝隽皓的怒意更炽。
“如果不放呢?”
他阴沉的声音让屋内的温度降到冰点,原本扑鼻的饭菜香早已消失,春喜见情况不对,则识相地站到一旁不敢多话。
他是不明白为什么爷会对这个乞丐婆这么感兴趣,但是,现在这个场面可不是开玩笑的,他还是闭嘴吧。
“……”猛然抬头,聂小舞看他的眼里充满了不解。
不放?这是什么意思?
“你没忘了我救那个小贼时说的话吧?”
她的心猛然一缩,那轻蔑的口气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别那样说小四……”她虚弱地说道。
庙里的孩子在她心中都是她最亲密的亲人,是好是坏,都像在说她一样,蓝隽皓不屑的模样让她瑟缩。
恍若未闻她微弱的哀求,蓝隽皓冷哼一声,对她惨白的脸色视若无睹。
“我姑且大胆假设你的记忆力够好,”用另一只手抬高她的下巴,蓝隽皓毫不留情地看进她眼眸深处,恣意探索着她的一切。“记得我说的话——我要你!”
再次听见这霸道的三个字,聂小舞还是忍不住从心底升起阵阵寒意,身子微微颤抖。
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这种话时代表的是什么意思?聂小舞不敢多想,强迫自己勇敢地与他对视。
见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