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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莫要心焦,事情都要慢慢来,如今当务之急就是保证嫂子能安全的分娩,其他都不重要。”秋茉拍拍太妃的手,也安慰她。
“是啊,传饭吧。好歹你们都跟我一起用点饭。溶儿今儿不上朝,就跟你妹妹把这件事弄清楚了。无论如何,这次不能再留下什么隐患了。母妃我这心啊,可经不起再这样折腾了。”太妃说着,从梳妆台前起身,无奈的摇摇头,长叹一声。
“母妃请放心,儿子今儿在家把这事儿弄清楚,绝不留后患。”其实今天水溶心中很着急,落花楼那边的事情还没头绪,冷玉堂一催再催,催着把李辉放回去。水溶就怕李辉一回去,又给冷玉堂说什么话,然后让自己前功尽弃。偏偏今儿又出了这事,这事关系到水泫和婧琪,若是交给黛玉处理,难免会坏了她的名声,被那小人嚼说她为母不慈。
“这件事恐怕要请族长出面才行。”黛玉想来想去,因为事情牵涉到水泫媳妇,还是让族长出面比较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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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就请族长出面。一会儿太医来了,先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再说。”太妃点点头,又吩咐下人:“传饭!请姑娘们过来用饭!”
下人们忙分头去请婧琪姐妹三个,然后传了饭菜来,依次坐好开饭。
大家都没心思用饭,各人不过略动了动筷子。婧玥和婧瑶发现今天几个大人都不苟言笑,和平时不同,所以也不敢多问,没吃几口东西便说饱了,放下筷子。婧琪脸色不好,眼睛有些红肿,看上去像是一夜没睡好的样子。
饭后下人来回,王太医来了。太妃便说:“请到静韵堂说话。”
婧玥和婧瑶想着大人有事,她们姐妹二人不便跟着过去,便在众人出门的时候,止住了脚步。谁知太妃却回头说道:“都过去吧,你们也不小了,家中的事情,也不用瞒着你们。”
静韵堂已经集结了北王府的二等管事以上的家人,王太医由水安陪着等在那里,太妃带着水溶黛玉秋茉和婧琪三位姑娘及各自的丫头婆子一大队人前前后后进了静韵堂,王太医忙上前磕头行礼毕,北王府的下人也都给主子请安磕头。
一切繁文缛节都过去之后,太妃便让水安家的把那包粉末状的东西送到王太医跟前。
王太医众人都知道,家中世代行医,祖孙几代都在太医院供职,那也是熟知百草的太医。这一包粉末状的东西送到面前,只略闻了闻,便皱起了眉头,然后再用指尖沾了一点,放在口中尝了一点,立刻跪倒在地,严肃的回道:“回太妃的话,这乃是堕胎药。其中以红花为主,还配了几样别的药材,遮掩了红花的味道。但这药末,只一点,便可让孕妇坠胎,甚至大出血,丢了性命。”
王太医话音未落,太妃,水溶,黛玉,秋茉,婧玥婧瑶和正厅里所有的下人,都变了脸色。
——不仅仅会坠胎,还会要了大人的性命。这也太狠毒了!
“来人,把那该死的奴才给我带上来!”太妃怒喝一声,手中的凤头拐杖重重的戳在地上,接着说道:“开祠堂,请族长!”
王权至上的年代,权势在手还是好说话的。太妃一句请族长,族长和族里的几个元老,便乖乖地来了祠堂,没有谁敢多说话。总之大家如今或多或少粘带着北静王的光,无论做官的还是行商的,众人头上戴着水氏家族的光环,总是好办事些。
祠堂里,祖宗牌位前,族长和元老及太妃给祖宗上了项,磕头祷告了一番。太妃方才把事情的原委简单的说了一遍。
而此时,传话的婆子,婧琪,婧琪的丫头琴儿都已经跪在祠堂外,听候族长和太妃的发落。古代的祠堂,是除了子孙和正房妻室之外,都不得入内的。女儿就算是入族谱的时候,也根本都是跪在院子里拜祖宗的,甚至有些庶出的女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