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了?就这么给我糟蹋身子?”叶启楠不禁心疼,却将责任完全推卸于他的倔强。
叶琨心中委屈,是谁将他一顿毒打之后又勒令跪在书房思过,如今反倒蛮不讲理倒打一耙。
“儿子没用,让父亲操心了。”不冷不热的几句话让叶启楠感到不适,却又偏偏无从发作。
父子之间几乎冷场,叶启楠有气不好发作,郁闷的离开叶琨房间,叶琨却如负释重,伤口疼痛使他扶了腰倒吸冷气。
叶启楠才欲下楼,便听到叶珣房里桌椅翻倒的声音,随后清脆的响声似乎是瓷器摔碎。
“让你在家补觉,你给我在这拆房子呢!”赶上有气儿没处撒,推开门一股脑宣泄到叶珣头上。就见房里桌椅歪斜,玻璃杯摔碎在地上,瓷片碎了一地。
“大帅,小可疏忽了,不怪三少。”小可从卫生间出来,拎着笤帚打扫碎片。
“莫名其妙……”叶珣手插在兜儿里嘟囔,一个杯子而已。
叶启楠忽然有种强烈的预感,蹙眉打量了叶珣,嘴角抽动一下,转身冲出房门。一道黑影在走廊楼梯口一闪而过。
“来人!抓刺客!”叶启楠高呼一声,潜身楼里的卫队一涌而出,里三层外三层将南楼围住,上下搜查。
果不其然,哪里只是摔碎一个杯子……
叶启楠脸色逐渐阴沉,吩咐一旁赶来的瞿副官:“叫叶珣去书房候着!”
叶珣在书房踱着步,一颗心忐忐忑忑忐忐忑忑。
叶启楠推门而入,也不说话,自顾到一旁沙发上坐了,却始终用复杂的目光盯着叶珣。
“过来。”叶启楠冲儿子招手,面色上看不出喜怒。叶珣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挨上去。
“珣儿,告诉爹,怎么回事?”叶启楠拉着儿子的胳膊,平静的声音没有波澜,此时听来却越发��恕�
“啊?没……”叶珣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
叶启楠倏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吓得叶珣一哆嗦。明显的做贼心虚,叶启楠心生怒意,转身到写字台后摸出一根藤条,“啪”的拍在桌上。
“叶珣,才回家,爹不想给你好看,你自己说,怎么回事?”叶启楠尽量保持平心静气,语气仍是不自觉的颤抖,他平生最恨的就是欺瞒和暗算。
叶珣眼睑低垂,一双乌黑水亮的眸子滴流乱窜,半晌呢喃的说:“您都猜出来了,还问什么?”
叶启楠猛拍桌案,指着他怒斥:“我让你自己说!”觉得语气太过严厉,又长呼口气稳定了情绪,“珣儿,告诉爹,今天谁来找过你?只要你说实话,就算你捅下天来爹也不罚你。”
“一个朋友,”叶珣嗫嚅说:“您知道,叶珣的从前并不是特别干净。”
叶启楠迷着眼睛:“是什么朋友,放了正门不走,番强爬窗的进来找你?”
叶珣咕哝着说了句话,叶启楠半点听不清楚,拍了桌子呵斥:“说什么呢,大点声!”仿佛舍不得打儿子,只能抽桌子出气。
“无可奉告!”叶珣大声说。
叶启楠再也压制不住怒火,一把擒了叶珣的肩膀,反剪了双手摁到宽大的写字台上。
桌边硌得小腹生疼,叶珣不怕死的挣扎:“您要我大声说,我说了您又发火!”仿佛道理全在他这。挣扎几下未果,叶珣心中暗叹,年近半百的人还有这么大的手劲。
冷不丁一藤鞭落在身后。
“啊……”叶珣身子打个挺高声痛呼,疼的眼泪直在框中打转。
叶启楠听的一怔,平日责打叶琨时下手仿佛狠厉的多,甚至年仅十岁的叶珉在挨打时也不敢□乱动,哪有疼成他这样的。
回过神来,伸手到他腹下去拨解他的腰带扣。
叶珣挣扎的更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