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放手?”
“……他娘的,我找个男人来管我做什么?”
“我偏喜欢有个姑娘来管我。”
她满面红红,分不清是酒醉还是挨不住他的话,她含糊地说道:“那把刀,我不想拔了!不管我配不配得上你,现在你是跟我在一块的,它日,我不喜欢你了,我就拔了。”
“我个性散漫,你可要多多关照了。”
她瞪向他。“舅舅,你笑这么高兴,做什么?”笑得像朵灿烂的春花听!
傅临春眉目如春水,笑得开怀无比。“你若把心里的事全吐露出来,那便是表示你有心忘记不愉快的过去,我等了多久啊。自然是喜不自胜的。”
“……”总觉得她有点居下风了,她眼珠子骨碌碌转,醉声道:“舅舅,你放开我吧,咱们来下棋。”
傅临春看她捧过棋盘,遥遥摆摆地想奔进房里,但她赤着脚,他立即提她一把,让她轻松抱着棋盘。
她以肩抵开门板,嘻嘻一笑:“舅舅,外头天冷,进屋里下吧。”
“你让舅舅跟你进房?”
“……大妞,外头天冷,进屋我教你下棋吧。”
“好啊。”傅临春深深看上她一眼,而后慢吞吞关上房门。
城里街会人山人海,有着每年喜气洋洋的年节气氛,至于她的老窝里——她酒喝太多了。明明面前的棋局很正常,但她糊糊的脑袋就是每步都错!
她挠挠脸,窥见他露出微笑。这微笑,分明是胜券在握了,她岂能输掉?于是,她一把抓了五颗白子。
傅临春抬眸望着她。“嗯?”
五颗白子全数落入她的肚兜里。她一脸无赖,嘀咕道:“耍无赖我也很在行。”本来想下赢他,再施展她的阴招,但明显的,她醉酒误事!要是她真输给这个每下必输的傅临春,她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她踉跄地扑上床,幸亏傅临春及时托住她,她眼明手快,硬是抱住他,让他一块跌进床上。
虽然,她有点怀疑他是顺势跌下来的,但,不管了,继续照计画书进行。她试了几次,要把床幔放下来,但始终扑空。
最后,还是有个男人的手,越过她,帮她放下床幔。
“这样放下就好了么?”他慢悠悠道:“今朝,下回别喝这么多了,伤身。”
她不理他,反身扑上去。“你要把白子拿出来!”
“好啊。”
“你什么都说啊,如果岳观武叫你拿,你是不是也要拿……等等、等等,不太对!别拿了!”她自己掏出肚兜里的白子,改塞进他的中衣里,他竟也配合任她动作。她咧嘴一笑:“换我拿!换我拿才过瘾!”十指并伸,开始摸寻白子。
“好啊。”那声音带点压抑的情绪。
“你……为什么压着我?”
“是你滚到床上了,今朝,你想压着我?”
“是!我要把你当布娃娃玩弄!”话才说完,她发现整个人又被抓回到他身上了。她眨眨眼,卯上去,火力全开!傅临春是一团火焰,她不怕,她准备施展兰青的媚态,跟他一较长短。
“香香,为什么你又推开我?”她有点火了。
“……今朝,你又滚到床上去了。”
她又爬回……也许又被抓回到他身上去,她有点火大,开始拉着他的衣物,摸索着那几颗放进他衣内的白子。
她咕哝着:“我以前没那么醉的……”白子呢?白子呢?
“那是你体质改变……你全身都很冷呢。”那声音带点爱怜。
“为什么你知道我很冷?”她摸着他的肌肤,真的挺暖的。
“……你都自己脱了,怎么不冷?”他叹息,双臂环住她带寒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