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皇伯父不在宫里的时候你有没有好好跟魏师傅学知识,还是关顾着和小哥哥玩儿去了。”
“哼!”小绮罗骄傲地仰起头,“皇伯父,你放马过来,我接招便是。”
“好!有气魄,那你给皇伯父和娘背一背前天上午魏师傅教你们的孟子。”
小绮罗听了,和流苏同时皱起了眉头,“咦?你怎么会知道魏师傅前天教了我们什么呢?”
“皇伯父自然知道了,所以,你不要乱背,不然……会受惩罚的。”
事实上,虽然不在皇宫,但他仍旧时刻关注着女儿,常和魏太傅私下通信,只是,没有告诉流苏罢了。
小绮罗转了转眼睛,回顾了一下昨天学习的内容,然后张口道,“昨天魏师傅教的是孟子的仁政说——天子不仁,不保四海;诸侯不仁,不保社稷;卿大夫不仁,不保宗庙;士庶人不仁,不保四体。 ”
小绮罗句句清晰,朗朗道来,流苏朝女儿伸出大拇指,她的女儿,就是聪明但是逐尧皇并没有要赞许的意思。
流苏悄悄用手肘撞了逐尧皇一下,小声说道,“你别那么严格嘛,夸一下啊。”
流苏最心疼女儿了,好不容易见了面,还要考试,多严肃啊,小朋友就是多玩才是啊。
逐尧皇没有回应她,继续问绮罗,“背是背出来了,那你能说说这孟子这几句话的理解吗?”
“嗯,我觉得这几句话集中体现了儒家仁政思想的核心,如果天子不行“仁政”,便保不住他的天下;诸侯不行“仁政”,便保不住他的国家;卿、大夫不行“仁政”,便保不住他的宗庙;一般的老百姓不行“仁义”,便保不住自己的身体。也就是说,仁政不仅仅是郡主的事情,而是所有人的事情,之上从上到下都仁了,才是真正的仁政。”
逐尧皇这回赞许地点头,说道,“不错,小小年纪,已经有一番独特的见解了。”
流苏听着两父女的谈话,突然眼中一丝光亮,心里一个主意闪过,她踮起脚,趴在小绮罗的耳边,叽叽咕咕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见小绮罗猛地一个劲儿的点头,然后,两个人一齐看着逐尧皇——
“怎么?”
“皇伯父,一直是你考别人,刚才娘跟我说,让我考考你,看你答不答得上来。”
“哦?”逐尧皇听了,倒是觉得新鲜,“你们两个要考我?好啊。”
“好,皇伯父,这是娘叫我问的,也是娘出的题目,如果你答不上来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娘哦。”小家伙一开始就把责任撇的清清的,可会打算了。“听着哦,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这‘在河之洲’所指究竟是何处?”
问完之后,流苏立刻望着他,双眼含着腹黑的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嘿嘿,这是一个现代才解决的问题,看他怎么回答。
“……”逐尧皇顿了一下。
果真,这个问题是他没有研究过的,第一次,他被难倒了。
“怎么了?你不会不知道吧?”流苏明知故问道。
“这个问题,确实还没有研究过。”逐尧皇说道。
“哈哈哈……娘,我们赢咯,皇伯父不会耶!”小绮罗高兴地和流苏击掌。
能难倒兰陵王的东西,实在太少太少了。
“娘,你看这个,和鸭子长得好像,臭臭的一张脸,我想要。”小绮罗指着小摊上的一个小木偶,对流苏说道。
“老板,这个小木偶多少钱呀……”流苏拿起小木偶看了看,发现做工还不错,便问道。
一大一小两个人在热闹的街市上穿梭来穿梭去,好似两只快乐小燕子。
虽然是母女,可是两人看着却和姐妹差不多。
流苏有着一张似乎永远也不显老的脸,纵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