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们继续上路去下一处。
而到了第二年,逐尧皇病情加重,腿不能行了,医治无效,他们才停了下来。
最后逐尧皇听流苏的在这位置独特地塞外开了一间小茶馆,白天做生意,晚上两人便相拥在一起,看夕阳,看星星……
过最平凡的日子,享受最平淡,最与世无争的幸福。
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再没有任何第三个人。
而之所以选在这个地方开茶馆,是因为这里每日有往来与曜京的人经过,他们总是可以听到他们深深牵挂的那些人的消息。
比如,新帝逐不悔有何丰功伟绩,又怎么霸王了,又怂恿长乐公主逐绮罗玩抛绣球招亲,结果惹怒了护国大将军无崖子,无崖子一怒之下和逐不悔大战三百个回合等等……
起风了,流苏慵懒地蜷缩进逐尧皇的怀中,逐尧皇伸手抱紧了她。
逐斯年站在外间,隔着一道帘子,虽然没有看到人,但是他感觉到了里面那个人的威严和气势,令他心中燃起一股从未有过的警惕感,他知道,里面的男人绝对不好惹!他得小心些,不然丢了性命可不好。
“你叫老子过来干什么?”他不能在气势上输给这个大人,双手环着胸,问道。。
“让你听听你父王的故事。”
“我父王?”逐斯年怔愣片刻,他从未想过这辈子能见到那个人,“他不是死了吗?有什么好听地”他没有好气地说道,“再说,我为什么要听他的故事,我不要听!老子是没有爹的人,老子是臭水里的老鼠,老子只有一个娘,老子是石头里蹦出来的。”逐斯年不屑地,倔强地说道。
他正骂骂咧咧的,逐尧皇突然,掀开帘子,逐斯年吓了一跳,这个男人……就好像天神一般,他坐着却令他不得不敬畏,不得不仰视。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是天王老子,怎么可以怕这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呢?
“逐斯年,你当真如此不屑你的父王么?”逐尧皇望着他,淡淡地说道,“既然如此,你走吧。”
逐尧皇抬了抬手。
“你……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他听了逐尧皇的话,却立在原地不动了。
“我是他的兄长。”
“兄长?”逐斯年想了想,眼睛蓦地睁大,“你就是他们嘴里说的英明神武的尧皇了?”
“我不是皇帝,我只是一个闲人,皇帝是我的儿子。”
逐斯年点了点头,“那你是皇帝的老子了。对了,你说让我听他的故事,你怎么还不讲?”
逐斯年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从来没有受过任何管教,胧月夜也根本管不了他,他一直就这么吊儿郎当的,吊儿郎当中又有一丝四爷的狠劲!
“你想听?”
逐斯年听了,罢了罢手,“反正老子闲着也是闲着,见见也无妨嘛。”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若不是真心相听,也就罢了,反正你没有见过他,他也没有见过你,你们对于彼此,只是陌生人而已,听了又有何用呢?”
逐尧皇说着往帘子里面走去。
“他活着的时候从来没有想到过我娘,他也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个我,他只爱你的妻子,他为了爱你妻子不要我,我恨死他了,我恨死他了,我要是到了曜京,我要去挖他的坟!”
逐斯年突然朝着逐尧皇大喊,但是,他站在原地,却没有离去,他从来都不哭的,和丐帮的人抢地盘,抢东西吃,干架,他被十几个人围殴,打的头破血流他也不哭,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时候他还会说,老子不会死的,你们打不死老子,老子好了要杀了你们!
然后,等他伤好了,他会想尽办法要把那些打过他的人狠狠教训一番,把他们一个一个折磨地很惨,他年纪小小,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