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你咋又哭嚎起来了哟。”
“哎哟,那老不死的要逼死我们呐,我不活了,”罗氏一把揪住江云山胸前的领子,扯啊,拉啊,嚎啕大哭。
她边哭边道:“你那个老不死的爹哟,如今刚要跟了二房去过好日子,就想着要将咱们大房的地分出去,拿去补给二房,这是要断了咱们大房的生计,好歹毒的心肠哟。”
罗氏扯着江云山嚎啕大哭完,只见他胸前的领口被罗氏扯开,露出胸前小麦色的肌肤。
冯氏听完缘由,不由得微微拧起眉头。
瞧见罗氏嚎得跟死了老娘一样伤心,她心里一阵烦躁,便对将老爷子道:“爹,既然这家早年前都已经分清楚了,现在没啥好再分的,大哥大嫂的现在种着的地,我与孩子他爹也不惦记,您只管与娘放心去我们二房住下便成。”
虽然他们二房日子过得穷,但是还不削于从大房手里抢东西。
江云贵也劝说道:“是啊,爹,您就甭说了,您们二老安安静静搬去我们二房便成。”
江家二房没意见,江老爷子也不便再提重新分家的事情。
罗氏一听老二房不跟他们大房争地,江老爷子也不再提重新分家的事情,一瞬间便停止了哭嚎。
她那幅要死要活的表情也瞬间收起,变脸比翻书还快。
卫长蕖从旁一直看着,因为分家之事是老江家的私事,她不好插手。
见分家的事情闹腾完,她才看向罗氏,冷冷道:“罗氏你给我听好了,姥姥,姥爷都尚在人世,我娘的婚事,你便做不得主,既然是你私自应承了八里村那老王头的婚事,你便自己想办法将这件事情料理清楚,至于我娘,我今晚就带走。”
卫长蕖的话,一字一句落入罗氏的耳中。
想着卫长蕖要带走江氏,那到手的一吊铜钱,她不还得还给八里村的老王头。
罗氏想想觉得十分吃亏,她道:“你娘白白吃了我们老江家这么几年的饭,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凭什么说将她带走便带走。”
卫长蕖抿唇冷笑,她冷冷的盯着罗氏。
“你说我为什么不能将我娘带走,女子在家从父,在嫁从夫,夫死从子,你觉得我不能带走我娘,罗氏,你是在质疑凉国圣贤说的话么。”
罗氏被卫长蕖冷冷的盯着,不自觉便打了个哆嗦。
她还没来得急接口,卫长蕖又道:“罗氏,亏你也好意思说得出口,你当大家都是瞎子,聋子吗,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娘被撵回江家,你有那么好心,会给她好日子过?你是糊弄鬼呢,还是当我是傻子,我娘在江家起早贪黑的干活,当牛做马的伺候你,就换来口吃的,你也好意思提白白养了我娘这么几年,就这几年,我娘在江家下地干活种出来的粮食,都够将你活埋了。”
卫长蕖伶牙俐齿,罗氏听得肺都快炸了。
说到底罗氏还不了解卫长蕖的个性,她死命瞪着双眼,尖锐的眼神狠狠刮向卫长蕖,怒道:“小姑子,这就是你生养出来的毛丫头片子,不知礼数,对长辈无礼,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有爹生,没爹教的东西。”
“杀千刀的毛丫头片子,你别以为在老娘面前说几句,那老王头的婚事就这么算了,既然老娘已经应承下这门婚事,你那个扫把星娘,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想让老娘将到手的礼金退还回去,门都没有。”
“罗氏,指责你的人是我,你少拿我娘来撒气,”卫长蕖盯着罗氏冷声道。
说完,她走上前两步,步步紧逼罗氏,嘴角一挑,似笑非笑的盯着罗氏的脸,慢慢靠近她耳边道。
“退不退那老王头的礼金是你的事情,我管不着,我娘我今晚便带走,若是你非要逼迫我娘嫁给那什么老王头,你可以大胆闹上十里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