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蕖的面前。
卫长蕖扬了扬眉,毫无畏惧的迎上她的一双杏花眼。
“我想见见卫长蓉跟方如意二人。”红唇启动,卫长蕖看着窦清婉,直截了当的开口。
窦清婉冲着卫长蕖冷冷一笑,摆出一副傲娇的模样。
“卫长蓉,方如意蓄意谋害本宫,谋害当朝皇后,乃是杀头之罪,本宫为何要答应你的要求。”
说话间,窦清婉眼中闪烁着刻骨的恨意。
她冷冷的盯着卫长蕖巴掌大的小脸,恨不得在那张脸上划上千百刀,方解恨。
窦清婉不答应,卫长蕖也不着急。
她心里清楚,窦清婉要对付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卫长蓉跟方如意。
“怎么,难道皇后娘娘是害怕我会在皇宫中将她二人劫走?”言语间充满了藐视之意。
卫长蕖料定,像窦清婉这等自命不凡的女人,最是容不得别人藐视她分毫,更何况,她现在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凉国最尊贵的女人。
她刚激将完,果然见窦清婉一挥凤袍,朝着殿外大声吩咐,“去将谋害本宫的那两个贱婢押来。”
“是,皇后娘娘。”候在殿外的太监总管赶紧应声。
不多时,几名小太监押着方如意跟卫长蓉进了坤和宫。
“……东家,你一定要相信我们,我们没有下毒谋害皇后娘娘。”方如意见着卫长蕖就解释。
“长蕖姐……”卫长蓉看着卫长蕖呜咽了一声。
“如意,蓉儿别害怕。”卫长蕖目光凝注在二人的身上,温声安慰。
卫长蓉,方如意皆穿着白色的囚服,白色囚服上染了一条条的干涸的血痕,想必是窦清婉这个女人为了泄愤,在牢中对二人用了刑。
卫长蕖凝视着那一条条干涸的血痕,不禁间,藏在袖下的手握成了拳头。
窦清婉瞧着卫长蕖眉宇间露出的隐隐恨意,只觉心情格外舒畅。
呵呵……该死的村姑越是不开心,越是心痛,她窦清婉就越是开心,越是欢喜。
该死,下贱的村姑夺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她也要以彼之道还治彼身,对付这个村姑在意的人,让这该死的村姑也尝尝痛苦煎熬的滋味。
卫长蕖捏了捏拳,静下心态,转而看向窦清婉,淡淡道:“皇后娘娘,您恨的人是我,如何才肯放过卫长蓉跟方如意。”
“世子妃还真是明白本宫的心思啊。”窦清婉巧笑,“没错,本宫就是恨你,恨不得你去死,你一个卑贱的村姑,凭什么可以得到他的爱。”
素风,谷雨听了窦清婉疯癫的话,周身冷意暴涨,准备伸手拔剑。
卫长蕖敏锐的察觉到二人情绪很不对,赶紧暗暗的使了个眼色,示意二人稍安勿躁。
这里是皇宫,若是当真动起手来,硬碰硬,纵使素风,谷雨身手再了得,也难敌禁卫军,素风,谷雨收到卫长蕖的眼色,这才勉强歇下方才的怒火。
窦清婉美眸一转,目光凝注在卫长蕖隆起的小腹上,恰巧这时候,小家伙伸了伸腿脚,造出明显的胎动,像是感觉到周围有危险存在。
窦清婉紧盯着胎动的地方,眼神似萃了毒液一般,看着那微微凸起的小球球,捏紧拳头,咬牙切齿,恨如骨髓。
她窦清婉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收回冷冷的视线,然后自袖中取出一只药瓶,伸手递给卫长蕖,“将这药丸吞了,本宫就放过这两名贱婢。”
卫长蕖还未伸手去接,谷雨看了那药瓶,先一步做声:“是什么药?”说话间,绕过卫长蕖,直接将她护在了身后。
“堕胎药。”窦清婉看了谷雨一眼,冷冷的吐出三个字,继而又将视线移到卫长蕖的身上,“吃与不吃随便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