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的个人战力已经有了血魔卫七八分的火候,特别是骑阵冲锋一项,原本就是重骑营的看家本领,如今在廖化的调教下,结合上凿穿阵,重骑营的冲击力绝对堪称无敌。
赵焉一来到西山,便把赵云、颜良、廖化、张郃四人叫道了议事厅内。
说起这四人来,平日里的关系可是铁的很,由于四人都是用枪的高手,所以经常会在一起切磋借鉴。赵云的枪法飘逸出尘,颜良的枪法刚猛强烈,廖化的枪法中正稳健,而张郃的枪法急如闪电,四人可以说是各有千秋,在互相的切磋中,提高的也很快。
四人走进议事厅,方才坐下,赵焉便开门见山,直接说道:
“此次招你们四人前来,乃是要让重骑营出战。”
四人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他们可是在西山之上憋了好久了,当日漳谷一战,四人也一直呆在西山之上,错过了这场大战,此时终于有仗可打,怎能叫四人不兴奋呢。
四人之中,还是最为老成的廖化先反应了过来,问道:
“主公,不知此次对手是谁,状况如何?”
“青州黄巾头领卜已被朱儁杀败,率领三万余残部攻打清河,如今已经围住清河治所甘陵,重骑营此次将作为先锋,与其他各郡重骑一起前去救援。我拟以儁乂为主将,子龙、逐善二人为司丞,元俭为司马,率重骑营前去破敌,务求立下功勋,一战扬名。”
四人闻言,俱是十分兴奋,异口同声的喊道:
“喏!”
“你们一定要记住,此次出征,当以保证生存为第一条件,毕竟我们现在的实力还经不起太大的损失,其次,便是要立下大功,一战打响重骑营的名头,想在这乱世立住脚,就必须要闯下偌大的名声才行。”
说罢,赵焉便让其余三人先出去准备,唯独留下了张郃。三人几乎是跑着出了大门,而赵焉则从主位上走了下来,坐到了张郃的旁边,微笑着说道:
“儁乂,此次以你为主将,乃是因为你对重骑营最为熟悉,但是你的性子容易冲动,望你凡事都能与元俭商量一下,三思而后行,毕竟你手里握着数百兄弟的性命,知道了吗。”
“是,主公,儁乂记住了。”
拍了拍张郃的肩膀,赵焉又说道:
“儁乂,你可知,傲之一字其中真味?”
对于赵焉这没有来的一句,张郃有些摸不着头脑,茫然的摇了摇头。微微一笑,赵焉开口解释道:
“我的师傅曾说,人要有傲骨,却不能有傲气,我深以为然,所谓傲骨,即是永不服输之心,而傲气,则是骄横自满之心。有傲骨的人,即使身死,也不可能被打败;有傲气的人,却只不过是害怕失败的懦夫而已。”
顿了一顿,赵焉认真的看着张郃,又说道:
“当日你与子龙一战,身上的傲气挫去大半,行事也日趋成熟,只是有些地方,还有不足。我知你不服耿武,认为他的武艺不如你,官职却在你之上,是不是?”
张郃闻言,也是点了点头。确实,张家在冀州世代为官,且都是军职,可以说在冀州军中的威望之高,无出其右者,而张郃自己也很争气,将家传玲珑枪练得炉火纯青,靠着自己的实力在冀州军中打下了一片天,也正是这个原因,让张郃眼高于顶,养出了一身傲气。
当年韩馥调任冀州,耿武便跟随于他,虽然武艺不比张郃,但却由于是韩馥的亲信,很快便成为了冀州校尉,统领冀州兵马军事,这也让心高气傲的张郃一直很不服气,屡屡不服从命令,倒是耿武为人谦和,并未和张郃发生什么冲突,几年来,还算是相安无事。
“确实,若论武艺,三个耿武也不是你的对手,但是,论起心胸来,你却不如他。我这么说,你也莫要生气,他身为校尉,若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