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哈哈一笑,终于走了一子。
听他这话,赵如烟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叫如她所愿?度云是他的侧妃,把她娶回来又不好好珍惜,他这样算是个男人吗?她只不过是看不下去,顺便利用度云打击诺丽而已。
赵如烟与耶律烈一连下了三盘,虽然她很想赢他一局,但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不是他的对手,棋局如战场,下棋如斗智,或许是她太想赢一局了,急于求成,反而越慌越乱。
时间稍纵即逝,度云在一旁已经困得不成样子,但仍努力撑着,只怪赵如烟不争气,连一盘棋都下不赢,再看耶律烈,他兴致正浓,没有丝毫困倦的样子,她只好继续和他下了下去。
可是她越心急,就越是陷进他设下的埋伏中,缕缕中招,无路可走,这几盘她几乎输的惨不忍睹,再这样下去,就算是和他下一宿的棋,也休想赢他。
“大王!”她突然大叫一声,“奴婢真的不是大王的对手,还请大王放过奴婢吧,已经四更天了,请大王快些和郡主休息吧!”赵如烟霍地站起身,巴不得他赶紧放她走。
神情恍忽的度云听到赵如烟对耶律烈这么大声讲话,猛然起身,顿时清醒过来。
“几更天了?”耶律烈疑惑地问。
“烈哥哥,已经四更天了。”度云告诉他。
“是呀,这么晚了?本王让云儿久等了,与本王早些睡下吧,你——”耶律烈突然伸出手臂指着赵如烟,拉长了尾音。
“大王还有什么吩咐?”不知怎的,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今晚,你就留在内寝守夜!”他朗声命令道。
“什么?”赵如烟简直大吃一惊。
“烈哥哥这不合适吧?”度云也很是不解。
“有什么不合适?今晚月光稀薄,你就留下掌灯守夜!”耶律烈是打定了主意,不让赵如烟好过。
“奴婢遵命。”赵如烟恨的咬牙切齿。
赵如烟很清楚,他是故意整她,一定是故意的!
耶律烈,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看到度云已经开始为耶律烈宽衣了,赵如烟倾侧了头不去看他们,本分地站在桌前的烛台旁,等他们两个人上了床榻,轻轻将纱帘放下,她才小心翼翼地将桌上燃烧正旺的烛心向下挑了挑,烛灯的光亮稍微暗了一些。
“大王不要……”赵如烟突然隐约听到度云娇嗔了一声。
“云儿,本王很想你!难道,本王这些天没来,你不想我吗?”耶律烈说话的声音很大,赵如烟甚至听的真真切切,大到不像是他们两个人的情话,就好像是他故意让她听到的,仿佛是在告诫她,他会好好宠幸自己的女人,而她根本不必作替度云出头那样的蠢事。
“云儿当然想烈哥哥,每一分每一刻都想!”度云娇羞的急于表白。
“是吗?那还等什么?就让本王好好抚慰一下云儿吧……”耶律烈的话,透出一丝邪恶,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女人需要的不是他屈指可数的一次抚慰,而是他的一片真心,然而真心对于耶律烈这样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寥若晨星,根本不会存在。
“大王,不要……羞……羞死了……”度云的声音显得十分牵强,在“要”或“不要”之间,她已经无法理智地抉择了。
赵如烟看到他们两个人重叠在一起的身影,透过纱帘,隐隐若现。
“云儿,真的不要吗?可是你的身体告诉本王,你已经迫不及待了!”耶律烈的声音略带慵懒,弥漫着暧昧的色彩。
“大王,不……我……妾身……烈哥哥,忆香还在外面,让她出去好吗?”度云羞涩的恳求着,实在不希望跟耶律烈好不容易有温存的机会,却有第三人在场。
“不……”耶律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