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交谈了半个时辰,或许是宋教仁等人也有所顾忌,交谈中并未涉及任何有关这次南北谈判的事情。 ; ;说的都是早年宋教仁流亡日本的见闻。 ; ;在徐长青离开的时候,他站在院门外,定眼看了看宋教仁的面相,见其天灵昏暗、神官幽闭,命格已经逐渐步入了死局。 ; ;虽然知道命数这种事情,可导不可改,他还是忍不住出言提醒道:“不知道,遁初兄是否相信命这种事情?”
宋教仁愣了一愣。 ; ;在一旁的陈凡则不屑地冷哼一声,转身回到了院子里。
“先生,莫怪。 ; ;”宋教仁替陈凡道了声歉,随后说道:“虽然我也认为很多事情冥冥中自有定数,但对于命这类玄学,还是有点敬而远之。 ; ;不太相信。 ; ;”
“无论遁初兄是否相信命这回事,都请你记住我的这番话。 ; ;”徐长青没有多说什么,神色极为严肃道:“两年后遁初兄你的命格将步入大凶之境,正逢伏吟空亡,吉事不吉,凶事更凶,而且直符飞宫,好景不常,那时你必然达到事业顶峰,但绝不会长久。 ; ;而且命宫遭遇马星。 ; ;也必然会有所调动。 ; ;若是南调,你可答应下来。 ; ;即刻启程,若是北上,切不可答应,即便答应也绝对不能立刻北上,一定要等到来年立夏之后再前往赴任。 ; ;”
徐长青的表情和他的这番话,令宋教仁惊疑不已,但他不由得将其记了下来,只不过从他的表情来看,似乎并未将其当回事。 ; ;徐长青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他这也算是尽了人事,至于以后宋教仁是否会照做就不是他所能左右的了。 ; ;就如同当日在天津车站那位老太婆所说的那样,老天如果要他死,做什么都是徒劳地,人定胜天,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之后徐长青又分别走访了北洋军以及外道盟的代表居所。 ; ;在北洋军的院子里,他见到了徐树铮和傅良佐之后,不禁感叹,天将大乱,将星辈出,一个小小的陈家沟便聚集了数位杰出将才,其中徐树铮更是受到徐长青的另眼相看。 ; ;无论其面相,还是其学识,在徐长青看来,徐树铮都是为征伐而生的不世将才,将来必然能够在军队中开创一番事业。 ; ;只可惜人无完美,其天生破军命格,征伐之气太旺盛,在和徐长青接触地时候,更是自动的吸纳了一股蕴藏在徐长青体内的天地征伐杀戮之气,将来其性格必然受此影响,开疆辟土有余,安邦守业不足。
在外道盟的院落中,徐长青意外的见到了胡月娘的大弟子云官,或许是因为胡月娘精心栽培,其修为比起两年前要长进了不少。 ; ;云官这次主要负责保护他们外道盟代表的安危,在见到徐长青后自然而然的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压迫感,不敢有所怠慢,毕恭毕敬的将其迎了进去。 ; ;比起云官来,等候在屋内地黎元洪更让徐长青感到意外,虽然并不明显,但仔细观其气运,可以发现其眉宇间隐约有着潜龙之气。 ; ;这让徐长青几乎可以肯定,两年前清廷所失去地龙气必然有一股被其所得,将来他必然也有机会登上那极权之位。
由于陈德尚之前已经来过,徐长青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不过稍微聊了几句,并且旁敲侧击的向云官询问江南各个修行门派地近况。 ; ;或许是因为各派内外山门都已经封闭,只留下了一些世俗弟子处理俗务,即便外道盟也无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