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罗熙年隔着小几握了她的手,倾身向前笑道:“要不咱们换一换?明儿你陪我出去卖几身成衣,顺带挑一挑毯子,针线就先不做了。”
玉仪这才回过味儿来,——扯了半天,原来是要诓自己跟他出门。
人家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再摆脸子说不去,未免有点不识好歹,再说自己闷了好些日子,出去透透气也好。
心下又好气又好笑,只得道:“早上冷,明儿下午吧。”
罗熙年借着伤病的缘由,在卫所里报了假,因为马上就要过年,干脆报长点,一直要到年后才会去卫所公干。
因此眼下多得是大把时间,陪娘子逛逛街什么的。
晚上到了床上,罗熙年开始对玉仪动手动脚的。
根据容珮的理论,一般女人生气的时候,只要缠着鱼水之欢一场,多半就能消去四、五的怒气,如果丈夫在床上表现得好,那估计就去了十之了。
至于这是什么道理,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不过说实话,罗熙年已经快两个月没有滚床单,出于年轻雄性的本身需要,也是十分渴求这种事的。
只不过前段一直碍着伤口没好,不得实施罢了。
“你不要命了!”玉仪扯了扯衣服,盖住红底掐绿牙的绣花肚兜,蹙眉道:“等会儿碰着伤口怎么办?还没长牢固呢。”
这种事不想还好,想了只有越发不能抑制的,更何况,一块肥肉就在眼前放着,怎么可能不流口水?罗熙年看着半嗔半怒的妻子,只觉十分撩人,原本没有火也要不自控的上火了。
伸手去解她的肚兜带子,含笑道:“我等下会注意一点的,轻一些。”
玉仪恼道:“多忍几天,就能憋死你了不成?!”
“能!”罗熙年干脆耍赖了,四仰八叉往床上一躺,大声嚷嚷道:“我要憋死了。”
“你小点声儿!”玉仪慌忙去捂他的嘴,心下恨得咬牙——
外面还有丫头们,等下传出什么房事不满的话,自己还不得臊死?可是自己又不能把人全都撵走,不然就成欲盖弥彰,更是让人笑话。
“要不这样?”罗熙年伸手握住她的腰,暧昧笑道:“我有一个好法子,等下你在上面我躺着,你动我不动,可不就两全其美了。”
“呸!”玉仪啐道:“什么下流混账话!”——明明听了叫人脸红的话,难为他还说得这么自然,好似吃饭喝水一样。
“真的挺不错的。”
“……”
“你不理我,我就喊了!”
“你……”玉仪咬了咬嘴唇,到底不能由着他乱喊,又气又恨,红了脸道:“反正今儿是不能胡闹的,年后吧。”
“那你过来,让我抱一抱。”
玉仪拿他没有法子,只好翻身到了外面,就这伤得比较轻的左边胳膊,躺下道:“你老实一点,先把身上的伤要好了。”
罗熙年继续无理取闹,侧身笑道:“我都答应你的要求了,你得补偿我。”
玉仪有点后悔莫及,不明白怎么就一步步掉进来,跟一块热糯米饭团似的,怎么甩也脱不了手,恨恨道:“你没完了?”
“你过来亲我一口,就一口。”
玉仪看着那张俊秀骄傲的脸庞,眉目分明、神采飞扬,偏生嘴角含了一缕孩子气的无赖,心里突然猛地一酸——
怎么办?自己就是喜欢他,该怎么办?
明明先前还恨得要死,打定主意不理会这个人,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可是真的面对时却硬不起心肠,做到一点都不在乎。
往事一幕幕,仿似倒带一般的在眼前掠过。
最开始的那一次意外见面,自己把他气得不行;然后在被伯母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