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太大的威胁,不是他不信任裴姝怡,而是他的占有欲不能容忍其他男人觊觎他裴廷清的女人,想到那些男人有时候会像他一样意yin裴姝怡,他就想立刻废了那些人。
裴廷清关上车窗,吩咐前面的下属,“走吧。”
“是。”下属恭敬地应了一声,调转车头离开,那辆车子在霓虹灯火里渐渐变成一个小点。
而走在前面的裴姝怡突然间像是感觉到什么一样,她的脚步猛地一顿,“大哥?”,裴姝怡猝然转过身,面对的却只有长长的街道,夜晚的寒风萧瑟刺骨,让裴姝怡遍体生寒。
项宇曜站在路灯下凝视着她,距离太远看不到他的神情,只是高大的身形透着挥之不去的落寞。
裴姝怡咬了咬唇,转身往公寓楼里走去。
说实话随着长时间的相处,她觉得项宇曜确实是个不错的男人,尤其是在吃饭时听过项宇曜的身世后,她很同情、心疼项宇曜。
但和裴廷清在一起这么久了,她早就分得清男女之间的感情,越加成熟理智,她也不想伤害项宇曜,但不爱就是不爱,勉强不了。
***
第二天外面下起了大雪,裴姝怡怕冷,而且新年的气氛只会让人更孤单,她待在家里没有出去。
她把茶具移到餐厅的餐桌上,一边煮茶,坐在八层高的玻璃窗边,整个天地显得很浩大,裴姝怡出神地看着飞扬的大雪,内心一片平静安宁。
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总觉得在浪费光阴,心里想着改天要不要买架钢琴回来,又或者是找份兼职来做,赚点钱,裴廷清一个人也不至于太辛苦,不过裴廷清舍不得吧?
那天他在信里说让她好好照顾自己,放假了就待在屋子里,哪也不要去,一方面这个霸道的男人是担心她玩心大,在外面招惹了其他男人,再者也让她没事时多睡觉、多长肉。
裴姝怡想到这里,整颗心又充满了甜蜜,脑袋靠在玻璃窗上,唇畔含着浅浅的笑意。
她想着裴廷清每个微笑或皱眉的表情,他的手掌抚过她头发时的宠溺;他对自己说话总是低沉而又温柔的声音、他把她纳入胸膛,或用力,或充满怜惜;他在她身体里狂猛的冲撞,释放后满足的低吼,汗水和她的混合在一起…………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刻骨铭心。
她每次想到他,整颗心都快要冲破胸膛,对他的感情是那么强烈,这份爱恋快要把她燃烧了一样。
她放纵自己,不再试图转移注意力,如此即便什么也不用做,每分每秒想着他,人生也很有意义。
“大哥…………大哥…………”裴姝怡一遍遍呢喃着,她把裴廷清寄来的那几封信拿在手里,在心里反反复复地读着,闭上眼睛都能背下来了。
其实若确实没办法要分开两地的话,她的要求一点也不高。
只是希望他能时常联系她,让她知道他也想着她、牵挂着她,她要的只是这样简单的一点安全感。
想念让人痛苦,但也很甜蜜,裴姝怡轻轻地笑着,纤长浓密的睫毛垂覆下来,像扇子一样颤动如展翅的蝴蝶。
时间很快地过去,她在网上买了毛线和针,不会织毛衣,只好又顺便买了教材书。
下午时送货上门,裴姝怡坐在卧室的大床上,面对着一扇落地窗,窗外的雪仍旧在下着,她对照着教材书,低着头一针一线织毛衣。
她打算学会了,再给裴廷清织一件,想着裴廷清以后会穿上,裴姝怡的表情越加专注温柔,脸上洋溢着幸福,连晚饭都忘了吃。
杜诗娴不放心裴姝怡一个人在这边,发来讯息叮嘱裴姝怡好好照顾自己,裴姝怡无奈地回复过去,让杜诗娴安心地等着做蔚太太。
晚上九点多,裴姝怡才自己给自己简单地做了饭,吃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