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相信方总肯定会给咱一个满意的价格,不会让后辈吃亏的。”
说完这几句,两个老人家不由笑了,心说小伙子挺会来事。
云老立马说:“老方,你可不能让孩子吃亏,不然我可不答应。”
“瞧你说的,我能那样吗?”方齐念也是笑眯眯的,他看着苏酩把太岁轻轻推到自己面前,却跟着说,“你不是方才还说,要感谢人家吗?那总要封个红包啥的吧,我也见者有份,咱们联手送个红包给苏酩,当是见面礼。
当然,这和太岁没关系,纯粹是咱们之间相识的缘分。”
苏酩听他们这一说,心想老油条就是老油条,幸亏自己没直接喊价,不然真被看扁了。
不过光给红包,似乎方齐念还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却问苏酩愿不愿意去他公司,正好最近想找一个网络部主管,小苏恰是合适的人选。
去药企给人当网管?
苏酩当然知道人家是说客气话,自己还没那么大本事,毕竟他只是个社会新丁,没那么多跟人打交道的经验,做主管就算了。
于是婉拒对方好意,表示自己要真的混不下去了,绝对会去找方总的。
那么,说着说着包间里的气氛,也就热闹起来。
方总开始让人上菜,说今天点了几道招牌菜,也让苏酩好好尝尝他推荐的如何。
苏酩哪有心思吃饭,他还惦记着等会儿会来的眼镜男呢,那可是颗定时炸弹。
万一云老的儿子云贺真过来,见面不知又会有什么麻烦?
结果吃到一半,眼镜男还真来了,他拉开包间门,有些尴尬地朝方齐念点头:“方叔你也在啊!爸,你这么急打电话让我来是有什么事?”
“你说是为什么?这不小苏也在,你们把事情都说清楚吗?”云老一招手,让儿子过来,跟苏酩坐一起。
苏酩却慢慢站起来,没有显得很恭敬,也没有嘚瑟,只是象征性朝云贺点了下头。
眼镜男倒是脸红了,不敢朝这边看,只问他爹有没有不舒服,等会儿千万别喝酒。
“我喝不喝酒得看你,那不小苏就在你旁边,你倒是有什么说啊?”
云老跟不开眼似得,非得让儿子给苏酩赔不是。
云贺当时都快憋屈的,想把头钻桌子底下了,苏酩一看这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
一直没说话的方齐念,却忽然开口了:“其实,你父亲的病可能有根治的办法了。看到这块太岁了吗,就是今天被那个什么马的踩在脚下的东西,如果我估计得没错,它有很好的抗癌效果。
拿来泡水喝的话,对你父亲的心脏病也应该有好处,我想小苏当日是不是也用这个泡水给老云喝了?”
“就是,那天我喝的水就觉得不一般,莫非小苏你给我喝得就是这个?”
云老回过味来,不由问他。
苏酩趁机说:“是啊,我得到之后发现它居然是太岁。就试着弄了一点儿煮水喝,感觉对身体挺好的,就当成是茶喝了,没想到老人家你喝了也觉得不错。”
说到这里,云贺终于抬起头了,他也听说了方才公司发生的事,说是苏酩弄了一块什么太岁,被过来谈广告的方总发现,如获至宝地非要和他详谈。
然后马经理就被训斥了,还在领导面前挨了通训,本以为苏酩是好运气,没想到原来还是真的。
他爹的心脏病,那可是老毛病了,以前去了多少大医院,看了多少中医也没能根治,算是他的一块心病。
毕竟云老是有些资历的老一辈人,最近几年才退下来,但人际关系还在,云贺很多事情还要靠他爹去维系,比如每天给公司投放大量广告的方齐念,就是云老很好的战友。
所以,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