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蕾亚用捆妖索将恶魔之叉收入猎盒之内。
心中已定,但见剑体化为一道热焰,笔直疾冲,同时又将剩下的六张小火球卡也打出去,六颗小火球护卫剑灵两侧,仿佛是六颗飞弹射向加卡比那怨念团。
被加卡比那怨念团逼急了的老牛大呼过瘾:”哇哈哈,真是谢了!”它腾出手来拼命捉怪头。气泡外一团混战,打得东倒西斜,加卡比那追老牛,老牛捉怪头,怪头对剑灵有兴趣,剑灵只针对加卡比那。
气泡里的众人看得雾煞煞,只有西蕾亚最清楚,她见格兰娜吓傻了,无法再发动巫师眼,只得转向赵火炮求援:”炮兄,你看得到那根大叉子吗?”
密密麻麻的头颅遮蔽下,一团乱的海域,如果要找东西,当然唯有靠咱们阿炮了。
他猛力地点点头。
“大叉子表面还有红斑吗?”西蕾亚问。
“有耶,还不少。”
冷秋芜接口道:”阿来,只好让你的老牛辛苦些了。”他话才出口,烈火龙泉剑灵脱离混战,留下六颗小火球为幌子。
依赵火炮提供的位置,剑灵直取加卡比那怨念团手上的恶魔之叉!
“哇,好精采,好精采。”剑灵对上恶魔之叉,也只有阿炮看得到,偏偏他又口拙,只会喊些冲冲冲之类意义不大的话。
“炮兄,你只要留意恶魔之叉上头的红斑是否全数移除就好了。”西蕾亚再次提醒,红斑便是结附在恶魔之叉上头的怨念。
她一交代完,阿炮就不再鬼叫鬼叫了,皱着眉头,用力的看着远方。
“西蕾亚小姐,怨念全除了之后,你要怎么取下恶魔之叉?”白灵小声地问。
西蕾亚微微地笑,说:”得冒险一下,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时冷秋芜已是大汗淋漓,他把卡片运作到最高点,突然前方一阵大亮,刺目闪光让众人不自觉地闭眼遮目,只有赵火炮又跳起来兴奋地大吼大叫。
“哇,金光抢抢滚,乌鱼啊炒米粉……”没人听得懂阿炮在鬼叫什么。
林天来用力拍了他的头,急呼:”有屁快放,大家都快撑不住了!”他见冷秋芜像快瘫痪了一般,先前发出的那六颗小火球早化成灰烬,而老牛跟小雷现在只能再跑给加卡比那怨念团追,它不知何时会崩溃。
“加油,剑发火了,烤大叉……”赵火炮拍着手乱叫,”爆爆爆,大叉子上头的红斑快除干净了!”
冷秋芜一手托着西蕾亚,眼睛闭起,用心冥想、口中念念有词,远处的闪光一明一暗,又一灭一亮。
“化了!化了!快快,大叉子上的红斑全都化掉了!”赵火炮像个播报员死命地喊。
西蕾亚奋力将她的猎盒抛出气泡之外,这是非常危险的举动,因为猎盒本身和灵卡猎人是一体的,如果猎盒被破,那灵卡猎人身上的灵能将全数倾泄而出,很有可能从此成为废人。
冷秋芜紧握着西蕾亚的手,他感受到爱人孤注一掷的决心,但他全部的精力都在维持烈火龙泉剑灵,只能眼巴巴地和西蕾亚四目交望。
白灵、林天来见状同时祭卡,他们被两人感动,一辈子得有生死与共的伴侣,即便成了废人又如何。
两张攻击卡立即飞出气泡外,只见冰冻长爪护住猎盒的左侧,翔呜紧守右侧,西蕾亚的猎盒危机暂解。
但海底里成千上万的怪头成群地攻击袭来,冰冻长爪被团团围住,混乱之际,翔呜手上斩洸破魔刃毫不留情,每当怪头咬上冰冻长爪时,便被长刃削去半颗头颅,甚至翔呜不顾自己安危也要护住冰冻长爪。
白灵深情地看着阿来,感动不已,她愿意用生命守护的男人,现在也同样地用他的生命守候着她,无论发生什么天大地大的事,只有真爱才能共同冲破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