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秦雷,热烈的回应着秦雷的霸道…
一时四下皆静,窗外月桂悠然绽放,疏影横斜,暗香浮动;室内
罗绡悄然轻垂,黛眉羞颦,朱唇更暖。说不尽地柔情蜜意,道不完地儿女情长。
直到金屋西沉、余晖洒满房间,两人才消停下来。若兰秀奉松,香汗津津地蜷在秦雷怀里,浑身慵懒地不想动一下。见秦雷起身穿衣,却实在无力起身伺候,不由又羞又急,样子煞是可爱。
秦雷伸手勾一下她尖尖地下巴,温柔笑道:“你却只管歇着,孤王寻云裳洗漱去…”若兰娇羞的点点头,柔声道:“还请王爷恕罪。”秦雷哈哈大笑道:“小若兰何罪之有?反倒有功地紧,孤很是欣慰啊…”把若兰羞得钻进被子,再不露头。
秦雷志满意得的出了里间,叫了几声云裳都没人应,他心里奇怪,只好随便叫几个侍女伺候自己洗澡,刚坐进浴池,没洗一会儿,便感到背后换了人,那双熟悉的小手又轻轻按在自己肩头。
秦雷头上搭
巾,舒服的哼哼几声,开口问道:“去哪了?方才好
身后的云裳轻声道:“心里闷,出去走走透了透气。”
秦雷默然,他知道云裳功力深湛,耳聪目明,里间事情自然可以听得一清二楚。他也知道云裳定然心中吃味,但此事却也不好说什么,只有含混过去,当没发生过最好。
却也不想太过冷场,秦雷没话找话道:“京里传来消息,招我回去的圣旨不日即到…”
果然,云裳的心思马上被吸引过去,手上的动作也不由一缓,轻声问道:“会是什么时候走?”
“最晚月底吧。”秦雷确实已经归心似箭了。李一姜遇刺、文铭义受辱,虽然这些事情都不能摆在面上吵,但台下的暗潮涌动更加凶险,想必三家已经摩拳擦掌。要好生较量一番了吧。这个时候若是偏安一隅,任由别人在朝堂上呼风唤雨,那他的形势会越来越不利,原本地战果也会被人蚕食瓜分。
云裳停下按压,双手轻轻抚摩秦雷线条分明的脊背,虽然一句话也不说,可秦雷也能感到姑娘浓浓的眷恋与不舍。他轻叹一声,低声道:“跟我走吧?没有人知道你是谁,你可以不用背负那么多的。”
云裳微微摇头。轻声道:“云裳不能自欺欺人,而且…”说到这里姑娘停顿了下来。
“而且什么?”秦雷问道。
云裳双手环过秦雷的脖颈,轻轻地将他揽在怀里,下巴摩挲着秦雷的头顶。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声音道:“云裳从很小的时候就在做一个梦…梦见自己未来的夫婿,穿着金黄地战甲,威风凛凛,
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日子。踏着玟瑰花瓣铺成的大道,来把身穿大红嫁衣的云裳接走…”
秦雷地面颊在云裳赛爽欺月的皓腕上缓缓摩挲,听姑娘如泣如诉道:“云裳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便只剩下这一个梦…”
秦雷轻声道:“小傻瓜。你还有我啊…”云裳轻轻摇头,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秦雷潮湿的头发上。他甚至没有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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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秦雷穿戴整齐、神清气爽的出现在院子里时。已是华灯初上。今夜秋高气爽。天空云淡风轻,一轮皎洁地银盘挂在东面的夜空。散发着神秘而温馨的光。
月光下有月桂树,月桂树下有宴席。几十张长桌摆满了一盘盘的桂圆、核桃、红枣、李子、葡萄、西瓜,以及各色点心蜜饯,各种美酒佳酿,一百四五十位两省议事依次坐在长桌边,正轻言细语地一边吃着点心水果,一边时不时望向院门。
待见到秦雷出现,人们笑吟吟的放下手中的吃食,起身向秦雷问好。秦雷一边往里走,一边爽朗笑道:“过节就是图个乐子,诸位不必拘束,要不就没什么意思了。”
士绅们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