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一边给秦雷轻轻揉捏几个穴位。一边气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道理。还用教你吗?”秦雷撇嘴道:“那么凶干什么。小心孤王休了你。”
云裳也是被秦雷搞混了头,愤愤道:“那也得娶了再说!”秦雷点点头。郑重道:“好吧,我答应。”云裳一时气结,说不出话来。
秦雷费力地抬起手,轻轻握住云裳冰凉的小手,云裳出奇的没有抽回,任他攥着。待把姑娘攥得满脸通红,秦雷才轻声道:“今天是孤与江北父老话别的日子,到时候应该会有很多人去码头送我,你也不想孤王被抬着上船吧。”
云裳轻轻摇头,她地情郎在南方百姓心中是天神般的存在,高高在上、完美无缺,怎么能用卧病在床作为这场华丽演出的尾声呢?
秦雷紧了紧姑娘的手,循循善诱道:“孤王记得,当时问你血杀地事情,你说你也会那种暂时激发身体潜能的法子。给我用上吧,不用太久,最多只要一个时辰,你只要能让我像正常人一样一个时辰,哪怕是卧床一个月,我也认了。”
云裳坚决摇头道:“不行,那太损害身子了,我不能在你身上用那种饮止渴的法子。”
秦雷叹息道:“顾不得了,若是这幅样子出现在百姓士绅面前,丢人不说,之前做的很多努力,都要前功尽弃了。”又严肃道:“形象地摧毁比树立可简单多了,也彻底多了。”
云裳低垂玉颈,喃喃道:“奴家知道在你心里,你的事业最重要,”说着抬起满是泪水的双瞳,无限痛惜地望着秦雷道:“可在我心里,你比什么都重要啊…”
听到姑娘终于吐露心迹,秦雷心中涌起无限柔情,刚要说些肉麻地话回应。屋里却响起喔地一声低呼,两人做贼似的同时回头,原来躺在床上地若兰醒了,正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两人。
秦雷哎呦一声,虚弱道:“脖子好痛!”若兰只好把方才的情景先抛之脑后,下床过来给秦雷轻柔按摩肩头。
云裳不动声色的把小手从秦雷手中抽出来,红着脸对若兰小声道:“若兰姐姐先陪着王爷,小妹去准备准备,给王爷治病。”
秦雷惊喜道:“云裳姑娘,你终于答应了?”云裳偷偷瞪他一眼,心道,既然害得本姑娘丢人,那就成全你吧!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等她离开,若兰微笑道:“云裳姑娘,王爷什么时候跟云裳妹妹这么生分了?”秦雷打个哈哈道:“哈哈,右边脖子也疼,再按按那边。”
若兰却是心里通明的女孩,她知道,这种事情不是一个侍女能管的,稍微吃点小醋,只能让王爷心怀歉疚,更怜惜自己。若是过了,定然会适得其反,因而她便不再做声,按秦雷吩咐,为他认真按摩起来。
至于心中所想,却可以从她哀怨的表情上看出些端倪来,只不过秦雷看不到罢了。
第二零八章 鸡血、抹布、馒头、墨宝
裳的法子很有效,一个时辰后,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秦采奕奕,甚至是有些亢奋…双眼炯炯有神,说话声音洪亮震耳、举止动作夸张有力,动不动便放声大笑,对人更是亲切热情,显得豪迈至极。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有什么天大的好事发生呢,也都跟着眉开眼笑起来。
若兰望着秦雷大摇大摆走出去的背影,担心的问道:“云裳妹妹,王爷不会有事吧?”乔云裳目光躲闪道:“也许吧…”心中却暗暗埋怨自己做了再想的毛病。那个法子她只是会,却从来没在人身上试验过,秦雷倒是尝了鲜,至于效果如何,这次之后便知道了。
下次用就有数了,云裳心道。
秦雷就在这种亢奋状态下,与等了一夜的胥千山见面的。
一见到胥千山那温和的面孔,秦雷便哈哈大笑道:“千山!千山!是你吗千山?”那个热络劲,仿佛碰到了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