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他对秦国的情况也是几乎一无所知。
穿过一片翠绿的竹林,便又看到那栋有飞檐画角的三层建筑,金色的琉璃瓦在初生的朝阳下熠熠生辉。感受到一丝刺眼,秦雷不由自主的侧过身去,不看那书香阁。
沈青见秦雷这个样子,哪还不知道他是怕见到屋里的女孩。却也不点破,想了想,找个话题道:“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这个话题这些天被无数次提起,却从不冷场。果然秦雷闻言后便闭目冥思,良久才睁眼道:“按行程,舅舅与馆陶先生已经快穿过大草原,到河套一带了。”
沈青喜道:“那不是说快到咱们大秦地面了吗?”
秦雷点点头,微笑道:“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是这个样子的。”
两人又谈了会话,只是话题一直避着那座小楼进行。
沈青明显感到秦雷心不在焉,最终还是忍不住道:“殿下,别忘了我们要做的事情。”
秦雷闻言,微微一愣:“这是哪的话?怎么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
沈青脸色一滞,最终咬牙道:“属下读书不多,讲不出那些大道理。可也知道少年戒色的道理。殿下回来才一晚上,就沉迷女色,还不知节制。定然不好。”
秦雷见沈青一脸痛惜,知道他想岔了。脸微微发红道:“胡说什么,没有的事。”便转身不理他,去前院寻太子。
此时天光大亮,太子已经主持完朝会,回到东宫准备用早膳。见了秦雷非常高兴:“听说你累了一夜,正在犹豫喊不喊你一起来吃早饭呢。你来了正好,快坐。”
秦雷的神色一下愁苦起来,没精打采的坐在太子右手边,看着宫女为他盛上银耳燕窝羹,无力道:“二哥,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过。我是清白的。”
太子笑道:“五弟不用不好意思,二哥也是过来人,年青人血气方刚,放纵点是难免的。”又语重心长道:“圣人曰人有三戒,少年戒色。五弟切不可学你那四哥荒淫无度,掏空了身子、迷惑了心智。”
秦雷愁眉苦脸的听这位大有夫子风范的太子唠叨,心中对老三老四大是同情。
终于太子说够了,伸筷示意他可以开始吃饭,自己便端起一碗细细吃起来。秦雷想解释一下当时的情形,见太子这副食不语的样子,只能苦笑着闷头吃饭。
吃到一半,后院传来喧哗声,沈青急冲冲的出现在饭厅,门口的侍卫当然要拦住他,双方推搡间,秦雷听到沈青吼了一嗓子:“殿下不好了,那个宫女上吊了!”
秦雷‘啪’的放下碗筷,对太子急道:“我去看看。”也不等太子回答,便惶急的冲出饭厅。
厅里的太子笑着摇摇头,继续细细品着他的银耳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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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雷面色冷峻的在路上走着。倒不是说他喜欢上了姑娘,只是想到倘若一个美好的生命就此去了,自己一辈子不会安心的。
当他回到书香阁,一进外间就见那位可怜的姑娘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白天鹅般修长的玉颈上的那道青黑的印痕分外刺目。
床边有几个大夫模样的边摇头边叹息,几个宫女打扮的也一脸悲容。
秦雷感觉一道霹雳在脑中炸开,上前推开边上的大夫,来到姑娘的床边。那两个大夫对秦雷道:“殿下,这姑娘脉象全无,非金石所医了。”
秦雷愤怒的瞪着他们,两个大夫还待喋喋不休,秦雷沉声道:“沈青,清场!”
跟着进来的沈青闻言,食指压在唇上吹一个唿哨,门口便冲进几个黑衣卫士,连拉带搡的把几个宫女大夫撵出门去。
随着房间里逐渐安静下来,秦雷的心也平静下来。他用虎口在姑娘的颈上一摸,发现没有颈部软组织出血或喉头骨折。从女孩颈上伤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