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所有人一下子高声欢呼起来,就连一直比较克制地张四狗,老脸也乐开了花。像他这样当了一辈子兵地老光棍,若是战死沙场还好说,就怕扛不动枪时还芶延残喘。到时候除了当叫花子沿街乞讨之外,他都不知道靠什么养活自己了。现在听说会有一份养老银子,估计虽然不多。但是吃饭应该没问题。解决了一大后顾之忧,他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周围地军士们越聚越多,他们小声打听着方才王爷的讲话内容,当听到内圈的人转述时,大多却不敢相信。也不怪他们多疑。若不是秦雷亲口所说,张四狗他们也是决计不信的。
秦雷干脆跳上大车,望着里外三层的人群,大声道:“伙计们。你们担心的问题都会得到解决。孤王和元帅是不会亏待那些把青春和忠诚。都奉献给镇南军的勇士们地。孤王宣布,只要你们圆满的完成此次剿匪任务,咱们东路步军就会第一个试行士官制!”
‘嗷!嗷!嗷!’欢呼声惊天动地。因为连日行军而有些低迷的士气重新高涨起来。确切地说是,比任何时候都要高涨!
秦雷抬起右手,人群的欢呼便戛然而止。他大声道:“但你们一定要证明给孤看!你们是当之无愧的!能不能证明?”
“能!能!能!”近万人异口同声的呐喊到。
“那好,做好战斗准备,一刻钟后出发!”秦雷猛地一挥右手道。
“喏!”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应答声,所有人都跑回各自队伍,认真的准备起来。无论是士卒还是军士,都憋足了一股劲,要拿下这个听起来无限美好地‘士官制’!
队率们,尤其是本来已经疲沓了地老家伙,此时都瞪起眼来,仔细检查每一个士卒的盔甲穿戴、武器配备。一欸有不合格的,便劈头盖脸怒喝道:“你看看你这绑腿,绑地跟麻花似的。跑他娘几步准松了。到时候你弯腰重绑的功夫,就被射成刺猬了。不想死就重绑!”诸如此类的脏话漫天横飞,让从车上下来的秦雷苦笑不已。
场中就剩下张四狗他们队的人,这里就是他们的地盘。秦雷又叮嘱几句,便准备离去。这时候张四狗跟了上来,行个军礼道:“启禀殿下,小的要为楚千钧请功!”
秦雷眼角瞥了下蹲在一边伺候铁蒺藜骨朵的楚千钧,那小子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仍然拿块大抹布,闷头吭哧吭哧的擦拭着那个大铁榴莲头。
秦雷心中好笑,对张四狗淡淡道:“战后论功行赏,你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吧?”果然,此言一出,那小子手上动作明显慢了许多、也用力了许多。
张四狗陪笑道:“属下明白,不过不是还有一条,主帅可以先升后赏吗?你可以先给他升官吗嘛。”
秦雷这才很随意道:“那就先给他个什长干干吧。那谁,待会找块黄领巾,给小楚送来。”
蹲在地上的小楚,一把攥在铁蒺藜头上…
那个疼啊…
第一七四章 一曲秦风谱壮歌
阳湖北面,震天喊杀声已经持续许多日子了。
不知那些疯狂地弥勒教徒是不是吃错了葯,一个月来持续不断的攻击着并不算高大坚固的襄阳湖水寨。
对水城里的一万守军来说,凭借着寨墙箭跺,应付六七万手持砍刀梭镖的泥腿子的进攻是绰绰有余的。再加上水寨中强大的军械生产能力,以及足够吃一年的军粮储备,理论上说,襄阳湖水寨不会仅坚持一个月就岌岌可危。
但事实总与理论有些差距。弥勒教军采取了车轮战术,一个月三十天,足足攻了五十多次。即便是铁人,也要需要有打油保养的时间呀。在这种夜以继日的进攻下,当每个兵士都至少干掉十几个弥勒教徒时,兵士们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上。
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