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去,一把抱住若兰柔若无骨的身子,往娇艳欲滴的樱唇上狠狠吻下。若兰没有像往日一般予取予求,而是主动地伸出香舌,迎合着秦雷。
良久,唇分。秦雷在已经身体发烫的若兰耳边轻叹口气道:“临时又有事,你先睡吧。明天再好好陪陪你。”
若兰身体一僵,转眼又恢复过来,她微微摇头,轻声道:“奴婢只是个下人,等爷是奴婢的本分。爷特意回来,实在是折杀奴婢了。”
秦雷听了,心中微微不喜,他有些不待见这种诚惶诚恐、谨小慎微的做派。但知道双方地位太悬殊,自己的着紧给了本分姑娘太大压力,即使想让她放开些,也需要时间。现在明显不是说话的时候。秦雷弯腰伸手把她横抱起来,走到床边放下。再拉过锦被给她盖上。做完这些,秦雷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小声道:“睡吧,不用等我了。”说完吹熄床边的***,转身离开卧房。他想用行动向若兰证明,自己没有拿她当一个下人。
黑暗中闪烁着一对漂亮的宝石,那是若兰的大眼睛。她怔怔的看着秦雷离去的背影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是下人?能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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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雷回到书房,馆陶和马南赶紧起来迎接。三人各自坐定后,秦雷对马南笑道:“说说情况吧。”
马南方才已经被馆陶提醒,自己来的有些不是时候。他心中暗暗感激秦雷的包容与用心,起身简洁道:“回王爷,经审讯,昨夜属下跟随若兰姑娘抓获的男子名叫屈管,乃是东宫的太子洗马。女刺客名叫闻雉,自称是血杀刺客。但据属下推测,她应该来自南楚。”
秦雷终于有些讶异,问道:“从何得知?”
马南有些兴奋道:“属下在行刑时,发现她有缠过足的痕迹”
秦雷点点头,楚国上层曾流行过一段缠足,但皇太后对此深恶痛绝,事母至孝的景泰帝严令禁止此风。因为社会风气并未形成,这一令人毛骨悚然的贵族风尚也就渐渐淡了。
而在秦齐两国,这一陋习并未流传。
听完马南的描述,秦雷让他坐下,温和道:“你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撬开他们的嘴,令我很惊喜。”马南脸上流露出欣喜的笑容。
秦雷微笑望着自己属下年轻的脸,又问道:“你觉得那个叫屈管的,会是谁的人呢?”
马南知道殿下在考校自己,沉吟道:“太子洗马直属太子,必是太子心腹。是不是咱们这段时间的举动惹着太子爷了。”
秦雷喝口茶,润润喉咙道:“你可能不太了解咱们这位太子爷,他心性隐忍,做事讲究谋定而后动。不到万全,他宁肯以静制动。”
见马南有些迷惑,馆陶笑着解释道:“若是太子真要用间,当初派个女间过来就行了。何必临时抱佛脚呢。”
秦雷点头道:“确实如此。太子是喜欢布大局的人,断不会如此下作。”
马南有些明白道:“那就是有人栽赃了。那人一定希望殿下和太子的关系进一步恶化,猜忌越深越好。”
秦雷听了他的话,脑中一道霹雳闪过,瞬间照亮整个黑暗。秦雷闭上眼睛沉思良久,才喃喃道:“这人好算计,竟然想搅得我大秦不得安生。”
马南讶异道:“王爷,何出此言?真的那么严重?”
秦雷望向馆陶,见他脸上也是少有的凝重。秦雷这才沉声道:“我大秦军力天下无敌,国力也是蒸蒸日上。齐楚两国即使联手,于我们也不过五五之数。”
马南知道殿下在教自己,否则没必要从头说起。遂凝神静气,唯恐错漏一字。
“可以说现在外力不足以伤到我大秦根本,这不是什么百胜公、千胜公可以改变的。如果说还有什么能改变这个局面的办法…”秦雷考量的望着马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