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舔了一舔,把小母马的浑身一激灵。叫着扭过漂亮的马头,双目喷火地望向猥亵自己的臭流氓。
望着马背上那道亮晶晶的痕迹,伯赏赛阳惊奇道:“小霸,你要作甚?”收回舌头,秦霸一脸垂涎道:“这么结实的肉,烤着炖着都好吃。”说着伸手抹了抹已经流出来的口水。
那照夜玉狮子通人性,未等主人发话,就撩起后踢,朝秦霸肚子上踹去。伯赏赛阳想要去拉,却已经来不及了。心中暗叫道:小霸呀小霸。只要是母的那就一定会踹人的!不由闭上眼睛。不忍看秦霸被踹地惨状。
良久,却没有听到秦霸的惨叫声。反而是玉狮子直叫。伯赏赛阳赶紧睁开眼,便见秦霸咬牙切齿地一手夹一条马腿,竟然把玉狮子的两条后腿腾空架起。一招便被流氓治住,玉狮子自然不肯服气,一边嘶叫着,一边疯狂的用前腿向前刨去,试图摆脱这个老汉推车的尴尬局面。
一人一马便这样较起劲来,一边的伯赏赛阳却给急坏了,大声道:“小霸快住手,别跟小白一般见识,别把它弄坏了!”秦霸一边面红耳赤的向后拽着马腿,一边粗声道:“你咋不让它停下呢?”伯赏赛阳急得抓耳挠腮,围着一人一马团团乱转,却也插不上手,引得周围的卫士笑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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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雷把视线从喧闹的场中收回,对马艾笑道:“赛阳却是找到个好伴,”马艾尴尬笑笑,小声道:“这样也好,省得他老是欺负别人。”两人笑一阵,见他面色发白,秦雷温声道:“让你留在那泡泡温泉,袪祛体内寒气,好好养养伤,你偏不听。这里又没危险,还怕赛阳吃亏不成?”马艾在南方受了次重伤,又没能好生休养,却被寒气
口入了骨头,每逢天气变换、或是旅途劳顿,动一动痛难忍。
马艾活动下肩膀,感激道:“谢王爷挂心,却不是为了俺家少爷,”说着一脸无奈地笑道:“他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却不能吃亏。”
秦雷‘哦’一声,轻声问道:“那你…”
马艾夹一夹胳膊下的拐杖,正色道:“若是在别地军里,像俺这样地瘸子一准是要被扫地出门的,但王爷非但没有把俺撵走,还把俺升为校尉,拿着特殊津贴。俺若是还有脸在温泉里躺着吃白饭,却是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秦雷摇头温和笑道:“那是他们不懂,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你老马就是咱们队伍里地一宝,比那些手脚健全的毛头小子可值钱多了。”
仿佛一股暖流淌过心田,马艾微微激动道:“王爷厚意深恩。属下除了把这条残命拿出来报答,却也没有别地法子了。”便沉声道:“属下寻思着,当初跟着我家元帅重建江北大营时,得了不少经验教训,王爷说不定用得上。”
秦雷点点头,笑道:“那你就是咱们大营的施工顾问了,待会跟孤参详下图纸,看看有没有不妥的地方。”马艾恭声领命。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从那几十口大锅边走过,此时锅里的米粥已经开始散发香气。十几个火头军正在掀开锅盖,将一盆盆切好的白菜丝、丝往锅里倒。司务军士长见王爷过来,赶紧放下手头的活计,小跑着到了秦雷面前,立正道:“请王爷训示。”
秦雷朝他笑道:“稍息吧,老许头,什么时候可以开饭啊,孤看着有人馋的要生吃大马了。”老许忙的昏天黑地,却不知道那段典故,敦厚笑道:“快了。最多还有一刻钟。”老许头名叫许老实,四十好几的年纪,其貌不扬。人如其名。他最大的特点是忠厚老实,这在当时地太子卫军中是出了名的。因着这一点,秦雷便让他当了这个官儿虽然不大,却管着两千号人吃饭,油水颇丰的司务长,让不少想钻营这个位子的军士大失所望。
这人却也没有让秦雷失望,上任一年以来。量入为出、帐目清楚,每一笔伙食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