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过世上还有那般好事,若真是这样。去干上一干也无妨,乐布衣竟然有些向往。
但秦雷下半截子话,却险些把他气死,“孤王一向优待烈士,所有为孤王牺牲的人,都会得到最高的荣誉,优厚的抚恤,自然也不用干活,布衣先生准备何时为本王就义啊?”秦雷嘿嘿笑道。
乐布衣被秦雷气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苦笑道:“王爷真是…妙人啊!”秦雷得意笑道:“承让承让。”言毕,才正色道:“先生虽然嬉笑不羁,但却是不出世的大才。对于能得到您地青睐,孤王实在荣幸之至,所以绝不会对先生提什么要求,相反,您可以尽管提要求,只要能做到的孤就一定满足。”
看着面色诚恳的秦雷,乐布衣满意的点头笑道:“我这人懒散惯了,为人也过于随便,却不适合太受拘束地…”说完,便笑而不语。
秦雷心中微微遗憾,但面上却痛快答应道:“您来去自由,甚至不住在府中也可以,绝对无人能干涉,就算本王也不行,成吗?”
乐布衣摇头笑道:“没必要如此矫枉过正,王爷只要能答应在下来去自由,只拜不跪便可,至于做什么,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秦雷欣喜道:“没问题。”说着便要叫外面的秦卫几个进来,给乐布衣收拾行装,却被他摇头阻止道:“王爷不是说在下来去自由吗?那在下准备过些日子再过去。”想了想,还是给秦雷个准信道:“王爷到了宗正府军营后,在下自会前去寻找。”
秦雷只好点头应下,两人又喝了会茶,秦雷便起身告辞,乐布衣把他送到月门洞,才小声问道:“王爷,在下向来自负做事天衣无缝,您是怎么发现在其中破绽地,在下实在好奇地紧。”
秦雷神秘笑笑道:“本不想告诉你,但估计瞒不了多久,你回去再看看那签壶便知道了。”说完拱手作别,往后山寻云裳去了。
乐布衣挠头的回到柿子树下,把那个仍躺在小机上地签壶拎起来,翻来覆去一看,不由哑然失笑,原来那签壶底下,写着几个隽秀的蝇头小字:乐向古是个大骗子,千万别信他。
正所谓日防夜防,女大不由娘,教出个胳膊肘子往外拐的女徒弟。乐布衣也只有苦笑连连的份了。
落雁塔下夕阳斜,佳人候檀郎。
秦雷远远就看见落雁塔七层塔檐有个绿色的身影朝自己招手,笑着挥挥手,便快步进到塔中,沿着陡峭的楼梯往上爬,好一会才爬到了最顶层。
还没有站稳喘口气,便被云裳拉着从窗户钻了出去。回到起先见到她的琉璃塔檐上。只见上面铺着个宽大厚实的棉垫子,旁边还有一大盘水果和一小盘点心,甚至还有些秦雷喜爱地苹果甜酒。他这才知道,原来姑娘为这一刻准备很久了。
心胸便被温柔填满。秦雷轻轻携起云裳冰凉的小手,用自己火热的大手保住为她取暖。云裳轻轻挣了一下,便红着脸任由他抓着了。
秦雷轻笑道:“这上面这么高,又冷风嗖嗖的,让人一点想法都没有。小云裳带我来作甚?”云裳闻言撅起小嘴道:“今儿个日头好,本来这里是午后晒太阳的好地方。谁成想你与我师…兄絮叨起来没完。人家等你等到日头快落山,都快冻成冰棍了,却还要埋怨人家…”
秦雷连忙又是作揖又是道歉,云裳见秦雷一次不容易。本来就不是真生气,只是想听情郎说些好听的。哄开心罢了。不一会便从新笑靥如花起来。娇声道:“晒不成太阳看夕阳!”便拉着秦雷的手,到棉垫边上。先让他安坐下,自己也羞羞地坐在秦雷身边,小鸟依人起来。
秦雷哈哈笑着伸出左臂将云裳揽入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冻得冰凉的小身子。云裳感觉快要幸福死了,再也顾不得羞涩,小猫一般使劲钻进秦雷怀里,小脑袋深埋在他的胸前,死活不肯起来,只留给秦雷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