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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部分 (1 / 5)

可千万别答应。”

秦雷闻言眯眼道:“你对不起我侄女了?”伯赏别离与他结拜地由头。便是为了让他名正言顺的照顾伯赏赛月。虽说只是个由头,但亲戚关系也算定下了,是丝毫马虎不得的。

李四亥听他这样一说,顿时叫起了撞天屈,一脸无辜地哀叫道:“我敢欺负她?都是她欺负我好不好,”说着一撸袖子,给秦雷看他手臂上新鲜的道道淤青,愁苦而幸福道:“看到没,刚印上不到半个时辰,还热乎火辣着呢。”

秦雷刚先说:这种娘们就得摁着一天揍八回。却又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干侄女,只好撇嘴笑道:“打是亲、骂是爱,亲不过来用脚踹嘛。”

李四亥只是为了证明自己乃是弱势群体中的一员,却没有诉苦的打算。把袖子一放,遮住那触目惊心的鞭痕,将今日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与秦雷,最后小声问道:“把不把我当兄弟…”

“你不是管我叫叔吗?”秦雷笑道:“感情您的辈分可以随需要调整啊。”见李四亥一脸幽怨地望向自己,他只好举手投降道:“这事儿我尽量帮你劝着,赛月今年不是才十六吗?拖一阵子也不算什么。”在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地节骨眼上,就是伯赏赛月拿剑逼着秦雷,他也不会去招惹李浑那个浑身是刺的老东西。

李四亥这才欢快道:“叔,你太好了。”

秦雷摆摆手,没有与他继续逗乐,表情渐渐正经道:“但是这事儿只能拖得一时,你可以二三十了还打光棍,但我那侄女儿却不行。”

刚刚水灵起来的李四亥,顿时又蔫蔫下去,低头小声道:“难道没有点寰转的可能了吗?”

秦雷没有回答,只是一脸抱歉的望着他。

李四亥把双腿挪到前边。双手抱着膝盖,脑袋也搁在膝盖上,目光游离了半晌。才没头没脑道:“不知道怎么办…渺茫啊…”

秦雷紧抿着嘴唇,微微有些烦躁的捻起茶盅,仰头灌一个,却没有尝到任何的香味。沉吟片刻,他把茶盏轻轻放下,轻声道:“情之一事譬如饮茶,需得环境心情相适宜,才得品咂此中醇香。”说着轻叹一声道:“现在的环境心情都不适宜,还是不要去细品其中三味了。”

李四亥深有感触道:“是啊…越品越苦。”说完便闭目不语。秦雷也陪着他一起发呆。

不知什么时候,李四亥终于起身离席,拍拍屁股,故作平静道:“我回去了,月儿的事情…你斟酌着办吧。”语气中带着掩不住地萧索道:“你是他叔,总是为她好地…”说完便摇摇晃晃的下楼离去。

望着他落寞地背影,秦雷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待那背影消失不见。他才将视线收回,右手手面向上,三个指头捏着那精致的茶盅一动不动,双眼也紧紧盯着那茶盅一动不动,连呼吸也放缓了许多。

只有他那阴晴不定地眼神,才能透露出他地内心绝不像外表这样平静,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他已经很久没跟任何人吐露过内心的真实想法了。自然也就没人知道,他地心里到底是一座喷涌的火山、或是一座不化的冰山,抑或是冰火两重天…

伴着啪地一声轻响。他手中地茶盅片片碎裂,瓷片落在掌心,他却没有翻手甩下,反而轻轻攥拳。听着那蝉翼般的瓷片在手中相互挤压破碎,发出的清脆噼啪声音,秦雷的嘴角微微向上扯动,竟然莫名的笑了。

随意的一扬手,抖落手中的碎片,石敢赶紧上来,为王爷包扎被瓷片刺破地手掌。口中轻声埋怨道:“若不是您手上的茧子厚,定要伤得重了。”不少碎瓷片扎在秦雷手掌的茧子上,也有一些扎在指缝、掌纹这些娇嫩的地方,自然割破了皮肤,将鲜血扎了出来。

望着在认真为自己忙活的石敢。秦雷微笑道:“我确定了两件事。心里很高兴。石敢默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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