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然失笑道:“对呀,也只有我这种白痴。才会抱着金碗要饭呢。”说着霍得站起来,走出凉亭,背手在院子里踱来踱去,眉头也一会儿皱起、一会儿松开,显然在思考某些重大的问题。
乐布衣心道:不是真要打劫国库吧?但那里面就成是空的,还是打劫陛下的内孥靠谱一些。胡思乱想间。就听秦雷狠狠的一击掌,低喝道:“就这么办!”说着“乐先生,请你将整个工程体系的构成、用处、将来地好处,用尽量准确地文字写出来,整成个条陈给我,孤王有大用处!”
“哦?”乐布衣捻须笑道:“可不可以告诉在下,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呢?也好让我有的放矢。”
秦雷哈哈笑道:“咱们的银子,就全靠这个条陈了,你可要用心写啊。”
乐布衣一听,顿时精神百倍。不敢相信道:“您确定不是消遣我吧?”
秦雷笑骂道:“这都火烧眉毛了,还哪有功夫消遣你?你把条陈一给我,我就亲自南下,去给你要钱。”
“王爷是要找江南大族筹钱吗?”乐布衣有些明白道:“您打算让他们入伙吗?”他对秦雷去年在南方的覆雨翻云印象深刻,是以马上联想到此处。
秦雷摇头笑道:“各大家现在日子也不好过。怎能让他们砸锅卖铁呢?这次我要让全国地大户出血、还不能让他们有机会指手画脚。”说着咯咯笑道:“这世上再没有比拿着国家资源挣钱,更容易地事情了。”
不是秦雷不舍得放权,而是南北士族积怨重重,根本没法在一个体系共事,若是硬搬复兴衙门那一套,便会闹个南橘北枳、画虎类犬。三日后,乐布衣便将条陈呈给了秦雷,这家伙领悟力超强,秦雷基本上没怎么改动,就定了稿。又让乐布衣工工整整誊写一遍。便收在匣中,命石敢收拾行装,准备南下。
乐布衣见他真要南下,劝阻道:“王爷何不找人代替呢?在下和馆陶都能胜任的。”
秦雷知道他担心自己地安全,摇头笑道:“此事孤必须亲躬,不然没人买账。”
看到不能阻止。乐布衣轻声道:“不妨等上两日。我有些弟子可以随行。”言外之意,他们可以保护你。
秦雷欢快道:“真的吗?铁鹰来信说。他师父这几天快来到了呢。”
乐布衣闻言笑道:“夏老头?他那两手还是说得过去的。”
果然两日后,乐布衣的一众弟子到了京山城。再过一天,紫云剑客夏遂阳,也带着十几个子弟赶到了京山营。
只是令秦雷颇为意外的是,那本来拽拽的夏剑客,一见了乐布衣,居然恭恭敬敬行礼,口称:“前辈。”这让秦雷颇为怀疑乐布衣的真实年龄。
叫来杨文宇几个,细细嘱咐一番,秦雷便带着黑衣卫,离了京山城。所不同的是,这次还有三十来个武林高手护卫,也让他地一干手下放心了不少。
第四一九章 稻花香里说丰年
北地才是芳菲尽,南国枝头硕果结。
北方和南方除了口音上的差别之外,最显著的差别便是气候。北方的麦子还没有成熟,南方的稻田已经变成金灿灿的一片,一束束成熟饱满的穗子使劲低着头。偶尔吹过的南风,使那一眼望不到边的金色微微晃动,任谁看了,都要说一声…丰收的海洋。
皮肤黝黑的老农们,敞着怀、赤着脚,乐呵呵的坐在田间地头,一边望向地里劳作的儿孙,一边高声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邹阿哥,你们家今年能有多少收成?”说话的是一个满面皱纹的老头,他一面扇着草帽,一面粗声道:“我看你这一百八十亩地,打出一百石大米总是有的。”一石是十斗、一斗是十升、一升是四斤。
那邹老哥是一个干脆光着上身的老汉,他点点,咧嘴笑道:“我这是四十亩好地、三十亩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