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下周葆钧没犹豫,很肯定地点头道:“是的,他没有尚公主。”
“上公主?”秦雷闻言嘿嘿笑道:“老周啊,我原以为你是个道学先生呢,原来是同好啊!”
这话说地周大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苦笑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下官听着糊涂。”
秦雷给他一个别装了的眼神,把话题扯回去道:“既然那老小子没有上过公主,怎么会从她屋里出来呢?”要知道这时候。即使一般千金小姐的闺房也是不能随便进的,更何况一国长公主地凤阁了。
周葆钧心道:这话糙了点。但他是下级,也管不着人家王爷怎么说,只好一本正经道:“属下不知道。”
问了一圈也没问出什么值钱的东西,秦雷的八卦之火却越烧越旺,反正江上行船左右无事。便命人将那带路的校尉请来,说要答谢他不辞劳苦的…引路。
天可怜见。那校尉一共带他们走了六层楼,不到一百丈的距离…所以校尉大人一眼就看穿:对方只是要借个幌子请客吃饭、以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地。但他更相信自己坚定的意志品质,便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果真独自一人来赴秦人的鸿门宴。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秦雷真地只是请客喝酒而已,推杯换盏之间,两人便化干戈为玉帛。立马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一直到席终人散。秦雷也没有提任何非分的要求。
浑身酒气的校尉大人一离开五层,马上去诸烈的房间报道。却见上柱国大将军坐在大案前。正咬着笔杆子便秘一般的直哼哼。
一见派出去地间谍回来,诸烈赶紧把桌面上的一张白纸收到案下,换个一本正经地模样,干咳几声道:“怎么样?他有什么阴谋诡计呀?”
校尉恭谨的摇摇头,不可思议道:“真的只是喝酒闲聊而已,一句正经的话都没说。”说着轻蔑的撇撇嘴道:“这位净说些花街柳巷,奇闻异事,还问神京城有哪些好玩的地方,依末将看来,他就是个纨绔子弟,七殿下有些言过其实了。”他却不知道,就在那些家长里短、风花雪月之中,秦雷便已将感兴趣的东西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诸烈摸着短而坚硬地下颌胡须,摇头道:“生活态度不能代表个人能力,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话虽这样说,却也没再往深处想,便挥手斥退了那校尉。
见房间里左右没人,上柱国大将军又从案台下拿出那张白纸,继续低头凝思起来,一边写一边还小声嘟囔道:“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还没写完便摇头道:“不行不行,这个前天就已经用过了。”
说完便顺手一揉,将那带着芙蕖香味地白纸团成一团,又扯过一张白纸,重新冥思苦想起来,好半天才落笔写道: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啊,我美丽的长公主呵。在梦里总将你拥抱…写着写着,一张老脸便眉飞色舞起来,样子极是猥亵。完美地证明了生活态度不能代表个人能力这句话的正确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那位抄古人情书的上柱国,单说这边的秦雨田也是心满意足,舒服的斜倚在床上。翘着二郎腿道:“闹了半天这东华长公主是个寡妇,而诸烈则是个鳏夫,两人之间很有些绯闻嘛。”不由感慨叹道:“寡妇门前是非多啊…”
石敢没想到王爷费这么大劲,竟是为了打听这种事情,暗暗鄙视之余,不忘沉声问道:“王爷,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凉拌!”秦雷翻翻白眼道:“咱们就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连中午吃几碗饭人家都一清二楚,除了吃喝玩乐还能干什么?”他果然没有食言。自此以后,日日欢饮、夜夜笙歌,起初几日好不痛快。但两三天过后,就深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