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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部分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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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拿起鞭子,啪地一声,狠狠抽在廉县令的背上。怒气冲冲道:“给我打!”黑衣卫们早就看着这胖子不顺眼了,但方才王爷还要问话,这才只是小试牛刀。现在得到放开打的命令,自然不再留手。疾风暴雨的抡起鞭子,劈头盖脸地往廉县令身上抽去。

廉县令身上的痛感刚刚减轻,便又遭到重击,痛得他不似人声的嚎叫一声,旋即却又被淹没在雨点般的皮鞭声中。

听着清脆地鞭声,秦雷这才感到怒火不那么烧心烧肺了。其实凭良心讲,他并不是个暴虐的人,也从来没有通过折磨人获得快感地癖好。但今次是个例外。他已经被彻底激怒了。

一想到自己苦心孤诣的变法,被这些人糟蹋成这样,秦雷就一阵阵想要杀人。他自觉已经向各方面势力都做了妥协,并没有把谁逼上绝路…反而尽量的让每一方都能得到实惠,为此他不惜大量的分薄皇权,分薄那些本属于自己的利益。

为的什么?还不是让大家都能过的好一点,让大秦变得强一点?让这天下早一天结束混战,让这神州少一些孤儿寡母?

这其中又有哪一条是为我自己?难道我秦雨田还需要去证明什么吗?还需要得到什么吗?不!我什么都不需要了,我只要心灵地安宁。我要把这些事做完!

好吧,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既然让你们自律不行,那就别怪我高压恐怖!既然我客客气气、委曲求全,被当成是软弱可欺、随意侮辱,那就然你们尝一巢么是帝王地愤怒吧!

帝王之怒,血流漂杵,就让这廉正做第一个牺牲品吧!

打了一阵子,皮鞭声越来越沉闷。因为廉县令地身上已经没了完好地地方。血肉模糊的打起来自然不能动听。他地呻吟声也越来越轻微,到后来竟是没了动静。

行刑的黑衣卫偷偷望向王爷。却见秦雷仍然面色冷峻,并没有一丝表示,只好继续鞭笞,又打了将近一刻钟,只听啪地一声,那鞭子居然应声而断。黑衣卫有些骇然的望着自己手上的断鞭,这玩意儿可是上好的熟牛皮制作而成,一等一的坚韧,他行刑这么多年,打断鞭子还是第一次。

在那看廉县令,已经彻底不**形了。

弯腰探一下他的鼻息,黑衣卫再试试他的脉搏,这才起身道:“王爷,已经死了。”

秦雷并不意外,神色平静的站起身,往后院走去,撇下轻飘飘地一句道:“把他给我挂到旗杆上去,并请陇右省的全部官员来集体观礼。”

“是!”黑衣卫将那具破败不堪的尸体,倒拖着下了大堂,其余黑衣卫也各行其是,原本热闹的大堂上转眼转眼间便没了人影,只留下一条一尺宽的长长血印!

见黑衣卫拖着廉县令出来,那些在大堂外旁听的商人百姓赶紧让开左右,噤若寒蝉的望着他们离去。

两个黑衣卫继续把廉正往外拖,又与一个身穿紫色官袍、腰缠金带的中年官员擦肩而过,那官员直直跪在院子里,帽子端正的搁在身边地地上,虽然浑身已经湿透,却仍然一动不动的跪着。就连黑衣卫拖着他属下的尸首过来,也依然是目不斜视。

这人正是陇右总督胥耽城,他已经在外面跪了一个时辰了,浑身早就僵硬麻木,看上去如木雕一般,心里却在翻江倒海。他竟然回想起昭武十七年地那个夏天,自己也是跪在五殿下门外,用最昂贵的代价,换取了他的原谅和…信任,这才让胥家在之后的惊涛骇浪中有惊无险,这才有了自己后来的东山再起、更上一层。

尤其是天佑元年的大清洗,全国九个总督去了七个,只有他和江北地卓文正得以幸免,这更凸显了他是武成王铁杆亲信地事实。从此后只听到一片阿谀奉承、趋炎附势、所有人都把他当祖宗供奉,希望能得到他的荫庇,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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