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所以兵种构成比例与龙骧骑兵正好相反。有六成装甲骑兵,四成控弦骑兵。因此其战法更富冲击性和破坏力…
只见黑甲骑兵先用骑兵连弩飞速向敌军射击,在令人头皮发麻地弓弦颤动声后,无数黑色的箭矢呼啸着破风而去,直射齐军的前锋。
齐军的朴刀兵纷纷上前,举起盾牌遮挡,但仅能护住自己前胸的圆盾…因为秦国商人以貂皮地价格大肆收购牛皮,致使齐军本应该蒙着坚韧牛皮的木盾,却十有**只剩下光秃秃地木板,以至于秦军的箭矢可以轻易穿透盾牌。^^^^再刺入士兵的脑颅。根本无法为大部队提供有效的遮蔽。箭雨在齐军阵前落下溅起一片片血花,每一朵都代表一个士兵的死亡!
几轮急促的箭雨顺利。至少放倒两千齐兵,打乱了齐军整齐向前的阵型。但再近一些之后,齐军的掷矛手和弓弩手,也开始猛烈地向秦军还击。那些四尺长的尖锐短矛和齐国特有的三棱破甲箭,在二十丈以内可以贯穿任何盔甲。一时间,冲在前面地秦军骑兵纷纷落马,算是给兄弟们报了仇。
秦军首领见状将连弩往马背上一挂,摘下丈六长地铁槊,大吼一声:“冲!”便平端着长槊,带头向敌军冲去。骑兵们也纷纷有样学样,收起弓弩,举起比对方更长也更尖锐的长槊,轰然冲入敌军阵中,白刃战开始了!
高速冲击中地黑甲骑兵的铁槊,只要击实对方,便会发出一声短促却沉重的败甲声,以及对方痛苦的闷哼声。****齐军士兵来不及呻吟,便被秦军铁槊挑飞了一片!
裹挟着巨大的冲击力,黑甲骑兵如虎入羊群一般,势不可挡的冲入十数丈,刺死挑飞齐军不计其数。直到阻力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慢,这才扔掉不利近战的长槊,换上厚背的马刀,与对方展开了埋身肉搏战!
勇猛的黑甲骑兵们挥起沉重而锋利的长刀,不断往敌军身上砍劈,每一下都能造成一道可怖的伤口,彻底报销一个敌军。他们只一个劲儿的奋勇杀敌,却丝毫不理会敌人斩在自己身上的刀枪,这并不是说他们那引以为傲的盔甲,可以抵挡住敌人的长矛。事实上,在埋身肉搏中,那些锋利的长矛可以捅破任何盔甲,给黑甲骑兵们造成无法医治的创伤。
然而黑甲骑兵们是如此的悍勇,他们在以强大的忍耐力,承受这常人难以忍受的伤痛,全神贯注于杀敌前进,前进杀敌!直到鲜血流干,心脏停止跳动,还仍然保持着向前冲锋的姿势。
这就是血不流干,死战不休!
但困兽犹斗的齐军,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悬崖边上,他们爆发出来的力量绝对不可小觑,给黑甲骑兵造成了很大的损伤…
当双方陷入埋身战后,战况便比之前惨烈得多…刀剑在空气中交击擦出灼人的火花,粉碎的甲片向四周激散开去,四处迸射的血浆染红了战士的衣甲,也将脚下的土地浸软泡松,形成一道道纵横交错的血溪…
濒死的战士与断腿的战马跪卧在地上哀鸣,无一逃脱被双方人马践踏致死的命运…被斩落的头颅带着匹练般的血流,划过凄厉的弧线滚落到激战中的人马脚下,然后便像蹴鞠般被踢来踢去,直到被什么人一脚踏碎。^^^^或者被踏进泥浆中…
有些士兵被斩去半边脑袋,身子还没有倒下。便溢出豆花般的纯白脑浆;有些被开膛破肚地士兵,双目呆滞的盯着从肚子里冒出来地一串串肠子,还裹卷着带血的内脏。甚至试图徒劳地将它们挤塞回去…这一幕幕可怕的场景,直让人绝望地抓狂。*****
急骤的战鼓声、苍凉地号角声在战场上空盘旋。与尖厉悲壮的士兵惨叫声、高吭拖长的战马嘶鸣声一道,共同奏响了一曲奔向死亡的乐章…
在付出半数折损的代价后,两个黑甲骑兵团终于感到压力骤减、面前豁然开朗,他们终于穿透了敌人异常厚实地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