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着谍报人员匮乏、网络搭建不力等问题,远远不能达到秦雷的要求。原因除了人员素质有待提高之外,主要是缺钱。收买线人、铺建网络,训练细作,都需要大量的钱财。政务寺年初给谍报局的预算是一五十万两,但是摊铺的大,分到每个处也就是一万两左右,这对花钱如流水的谍报部门,根本是杯水车薪。所以谍报司请求追加五十万两预算。
听到这,秦雷有些头疼,叹息道:“这不是个吞金兽是什么?”说着对馆陶正色道:“问题是,这些钱都花在什么地方?孤并没有看到任何效果。沈冰要是再问你要钱,你就跟他明说,年底查账结果出来以前,不会再给一钱银了。”
馆陶揪了揪稀疏的胡,呵呵笑道:“王爷不必担心,您就是要给,属下也没有那一钱银了。”
秦雷惊讶道:“花的这么光?咱们的买卖不是见着钱了么?”
馆陶笑道:“但是花钱的地方更多啊,您在南方买的那个什么银沟……”
“银洞沟。”秦雷纠正道。
“哦,银洞沟矿山,那可是足足二十五万两白银啊,就算借了胥家二五十万两,也一下就把咱们流水抽光了,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呢。
第五卷 帝王将相第二一九章 王爷;要不您跳河吧
第二一九章王爷,要不您跳河吧
秦雷并没有立即离京,他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而且昭武帝的圣旨也没有下来。
因而他便在画舫住下了。九月的中都万里无云、天空碧蓝如洗,和煦的阳光洒落下来,照的人心头暖暖。就连玉带河上的脂粉气,也显得可爱起来。
抛掉手头的活计,秦雷让石敢在甲板上支起躺椅,再泡壶好茶,便靠在躺椅上懒洋洋的晒起阳来。若兰担心的出来几次,见阳光着实明媚,这才放下心,给秦雷搭块薄毯,就回去忙活去了。
画舫顺着玉带河的水流缓缓飘荡,有节奏的微微晃动让秦雷昏昏欲睡,看了一会河上的各色画舫,却没有花枝招展的姑娘出来惹眼,让他更是打不起精神。问了问石敢,今日上午没什么安排,秦雷便高兴起来。抿一口香茗,把身往躺椅里一缩,毯往身上一裹,便要找周姓男下棋去了。
但今日那位‘周’‘公’显然要扫兴了,因为棋局刚摆上,便有不速之客把秦雷唤走了。
睁开惺忪的睡眼,重重叹口气。秦雷养气功夫已经大有长进,除了几件事情外,一般不轻易发火。很不幸,被打断睡眠恰恰是那几件事情中的一件。
一脸不爽的望着站在岸边朝自己招手的老,秦雷小声嘀咕道:“有本事游过来呀。”好在石敢在一边,忙吩咐黑衣卫划条小舟去把殿下接上来。
不一会,有些狼狈的殿下便被拉上了画舫。他没有抱怨秦雷的怠慢,正了正衣襟,便满脸微笑的快步走到秦雷身边,抱歉道:“打搅五弟好梦了,哥哥给你赔不是了。”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且那好歹是自己的哥,秦雷只好把火气压下,换上一副笑脸道:“不打紧,哥快请坐吧。”老这才坐在躺椅边的锦墩上,有些局促的望着秦雷。
秦雷知道他的来意,也知道他为何如此局促,不禁微微有些嫉妒起那个混账老四来了,心中酸酸道:若是老身陷囹圄,不日就要归西,怕是没有兄弟替我如此着急,甚至不惜低下四求人吧。
第五卷 帝王将相第二二零章 终身大事
秦雷虽然躺在椅上装死,但两眼就没离开过岸上的人儿,锦纹一回头,他就看见那个刻在自己灵魂深处、飘飘兮若流风回雪的倩影,再也挪不开视线,忘了呼吸、忘了时间,天地间仅此二人尔。
他一以为自己变心了,怕自己不能承受良心的谴责,不敢再见她,所以他不惜装病避着她。
虽然秦雷告诉大家,装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