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末将在与马帅开玩笑呢。”
极度不悦的看他一眼,昭武帝坐下道:“再有一次,打烂你的嘴巴。”毕竟与其余三军比起来,神武军的忠诚还是最高的,所以皇帝也没打算借题发挥,只是薄施惩戒罢了。
待文臣们在武将下首坐下后,昭武帝举起酒杯,看一眼几位将军道:“这是一席庆功宴啊,祝贺你们大获全胜,给朕争了光啊!”众将赶紧举杯相应,饮下了这杯庆功酒,
只是气氛颇有些怪异。
见几人不温不火,没有一点胜利者应有的神采飞扬,昭武帝微微不悦,又举杯道:“这第二杯酒,恭喜光祖荣升禁军元帅,”说着使劲一笑道:“你要加倍努力。可别坠了我大秦禁军的威名呦。”
马光祖谢恩不止,唯唯诺诺,哪有一点元帅气度?昭武帝心中更是不喜,但还是坚持着举起第三杯道:“这第三杯预祝朕之亲征旗开得胜,可横扫暴齐吧。”众人赶紧齐声称颂。算是走完了这道程序。
“诸位畅饮吧。”昭武帝搁下了酒杯,沉声道。便有身着俏丽戎装地舞姬来到场中起舞助兴。
看一会儿歌舞,昭武帝突然想起一事。便对马光祖下首地沈潍道:“沈将军。子岚的伤势怎么样了?”
“劳陛下挂心,”沈潍沉声道:“犬子身子结实,仅有几处骨裂。将养月数也就好了,只是…”
“怎么?”昭武帝面色一沉,轻声问道:“可有什么不妥?”
“倒无大碍,只是面皮受损,”沈潍担心地望了昭武帝一眼,轻叹道:“恐怕是破相了。”“哦…”昭武帝面色阴晴不定,沉吟半晌才道:“男儿嘛,长那么俊有什么用?”
沈潍心中苦笑道:幸亏是在御林军中遭的难。若是在我铁甲军中,您还不知得发多大火呢。但不能做出如释重负地表情,摆出一脸忧愁道:“至少娶媳妇受影响了…”
他绝对只是随口一说,根本没想过别的什么,却给秦雷带来了一个超级大麻烦…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昭武帝听了沈潍的担忧,便马上上了心。视线在大帐里巡梭。最后落在了右首倒数的一位大人身上。目光闪烁不定,显然在思考着什么。
一曲歌舞罢了。舞姬们俏然行礼退下,大帐中顿时安静下来。
昭武帝也打定了主意,干咳一声,对沈潍道:“不要担心,朕给子岚说一桩亲事,绝对亏不了他!”又看一眼那右首的紫袍官员道:“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方才歌舞表演,只有几个上首地武将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坐得远的几位文臣什么都没听到。此时才听说皇帝要给沈家做媒,且女方家长好像还是这大帐里一位,不由纷纷猜测起来。毕竟也没有计划生育,大家都是有几个没出阁地闺女地。
好在皇帝陛下并不打算卖关子,他看着右首的李光远道:“李爱卿啊,为了永福公主的病,着实耽误了你家闺女好几年,朕实在于心不忍啊。现在有桩金玉良缘摆在当场,”说着看一眼沈潍道:“沈家大公子子岚,良才美质、文武双全,实乃佳婿也。朕与当一回月老,撮合下两个小年轻,爱卿意下如何呀?”
李光远还没说话,却听着秦雷出声道:“父皇,儿臣有话要讲!”听五殿下终于说话了,李光远稍稍松了口气,他怎会不知女儿和秦雷地关系,但私定终身这种丑事,又怎能在陛下勉强讲呢?更何况,殿下眼看就是要尚公主的人了,这让李光远十分的纠结,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直接把闺女随便加了的冲动。
“讲!”昭武帝今儿已经被刺激麻木,根本不在乎更多的意外了。
“您还记得答应过儿臣两件事情吗?”秦雷拱手沉声。
“不错。”昭武帝淡淡道:“是有两件事情。”
“儿臣现在就要用出来了。”秦雷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