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的军中精锐,而只有精于刺探、暗杀、潜伏、突破等各项技能的斥候。才有资格晋升为游骑兵。
稍一犹豫,沈冰便点点头,把去路让给了秦淇水和一众游骑兵。
这些系着红色领巾地黑衣人,转眼便越过大部队,逼近了建在坂上的高大堡垒。
因为从没想过有人会从坪上逆袭,通往堡垒后门的道路一片坦途,仅有两个站岗的卫兵。还抱着枪在一下下点头打盹。
两个黑衣卫无声的从背后摸过去,轻易解决掉了两个大意的卫兵,便把虚掩的大门轻轻推开。
“谁?”里面有被惊醒地守卫低声问道。
“我。”秦淇水不慌不忙答应道,便抬脚走了进去。
“你…”他的回答如此镇定,帘便让里面的守卫放松了警惕。当看见来人竟是个端着连弩的野人时。两个守卫一下惊呆了。刚要问句你是谁?,便被秦淇水左右开弓射穿了喉咙。
其中一个垂死挣扎着,提起全部的力气。想要用身子去撞边上地警铃,却被秦淇水一脚勾倒在地。脑袋便撞在了墙壁上,鲜血横流却没有发出多大声响。
解决掉内外四个门卫,游骑兵便有序的冲了进去。
斩杀了好几处明岗暗哨,游骑兵终于肃清了通向上城阶梯的道路,沈冰便率着别动队迅速爬上了陡峭地城墙。
猫腰在城墙上前行,很快便顺着左侧的通道绕到了正面,沈冰他们的目标…掌控吊桥与闸门的城门楼便在正前方。
但城墙正面是齐军防御最严的地段,五步一岗‘步一哨。别动队们终于无法掩藏行迹。伴随着齐国卫兵的一声惊叫,白刃战开始了。
沈冰的他的部下们不再猫腰前行。举起连弩长刀,亮出利爪獠牙,组成三才阵势。狼筅兵迅速上前,超越所有同伴,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两名长枪手紧跟在狼筅兵地身后,盾牌手和短刀手分别站在长枪手地侧方,保护他们的侧翼。整个阵型在狼筅兵地带领下,向着猝不及防的齐军猛攻过去。
万万没料到会从身后冒出敌人,仓促间齐军全数懵掉了,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阵势。而由骁勇之士发起的散乱反击,却完全无法突破那可恶的狼筅,不是被扫倒践踏致死,就是被挂住乱枪捅死。
三百别动队在堡垒的城墙上势如破竹,如入无人之境,一口气突进了十几丈,终于遇到了阻碍。却不是来自前方,而是来自建在城墙上的箭塔!
这些箭塔从平整的城墙中突出,且高出墙面两丈有余,本身就是一个个小型的碉堡。射手们可以通过箭塔的射击口向下射击,箭塔的护墙还可提供不错的防护,挡住秦军弩弓的反击。
只能被动挨打、无法有效还击,这让秦军十分难受。却不敢停下脚步,放缓前进的速度。
秦淇水想要带人上去解决掉箭塔,却被沈冰否决,指着前方的城门楼道:“你们的目标是那里,不要被分散注意力!”如果与箭塔上的敌人纠缠,倒可以避免一些损失,可一旦拖延的太久,城下的大队齐兵便会登上城墙。
那样不仅无法夺取城门楼,还会被齐军毫无悬念的围杀。是以兵士们只能高高举起盾牌。尽量遮挡住塔上射下来地箭矢,任由塔上的齐国射手欺凌。
好在事起突然,箭塔里仅有七八个射手值守,虽然箭箭命中。但箭雨太过稀疏,且秦军的盔甲轻便而坚固,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付出了几十条人命,别动队终于带着手下冲到了城门楼外,却与上来增援地齐军撞了个正着。
“他娘的!”恶狠狠的咒骂一声,秦淇水怒吼道:“跟我挡住他们!”却又被沈冰一把拽回来,一脚踢到城门楼外。丢下一句,“干你该干的!”便指挥着手下挡住了齐军的去路。
颇为狼狈的站稳了,秦淇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