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觉得你的性子适合做编…辑,而不是记者。”没想到郑一鸣沉默了半天,只是平淡地说了这样一句。
“你觉得?”我忍不住挑眉问。就因为他觉得这样一种自以为是的感觉,就可以否定我的人生么。
“就算让你去采访,你会问些什么呢?”郑一鸣反问我,但他似乎并不是想得到我的回来,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步步踱到我身边说:“于十,以你的性子,你大概又会去关心人家疼不疼对医院的照顾满不满意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之类吧,你就是那样,就算所有人都说你错,但你若觉得自己做对了,就不管其他人死活了。因为你从一开始就觉得我对你不好,所以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觉得我在针对你,但我,于十,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我从没有把私人的情感带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