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写字。”锦尧冷着脸道。
“咳咳咳。。。。。。”青儿拼命咳嗽起来,边咳嗽边从锦尧怀里挣扎着要下地。
“你干什么?”锦尧抱住她不松手。
青儿任性的挣扎着,没几下就把包裹着她的被子弄得松散开来。
锦尧压低声音训斥道:“别动。”
“我去给雪人儿身上刻字,咳咳咳。。。。。。”青儿越发咳嗽得厉害。
“邱三儿,嗯,在雪人身上刻字。”
“是,恒郡王,刻什么字?”
“刻上名字。”
“是。爷!刻什么名字?”邱三儿犹自不长眼色的追问道。
“蠢货!”锦尧咬牙暗骂道。
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命令那些看惯了自己面瘫模样的侍卫们,在雪人身上刻上自己和青儿姑娘的名字,那种事情。只有幼稚的小男孩才干得出来。
“锦尧哥哥,你不是说他们都不识字吗?我自己去刻吧。”青儿作势要下地去。
“嗤嗤。。。。。。”笑弥陀咬着牙关忍笑。
我们都不识字?醉泥鳅和众侍卫面面相觑。
看到笑弥陀强忍着,立刻就要喷笑的样子,锦尧觉得自己有必要动一下恻隐之心,以免师傅憋出内伤来。
“青儿姑娘,把被子裹紧点,呆着别动。”锦尧老着面皮出门。
外边边风雪交加,青儿热身子怎么经得住寒风,别再加重病情。
伸出食指在大号雪人胸前写下“锦尧”二字。下意识地瞟了眼自己的下属,那些侍卫眼珠子正随着他的手指移动。意识到恒郡王眼刀飞过来了,立刻挺直了身子。目视前方,只做什么也没看到。
笑弥陀目不斜视,憨笑着和青儿打招呼道:“青儿姑娘,你家这会儿肯定在烤酒呢,我记得去年这时候还去你家里蹭酒喝来着。”
“笑大叔,等回到金陵城,我让爹爹给你送一坛子兑了蜂蜜的好酒,保证没掺合的头酒。”
“那你就快点好起来,我们快点回金陵城,皇上不知道我们小王爷来这里,他私自来这里,圣上还等着交付的案子快点结案呢。”
“我身体好着呢,今天好好吃一顿炖羊肉,暖暖身子,明天就可以赶路了。”青儿已经闻到浓浓的羊肉汤味道,还有烙饼的香味儿。
锦尧又在披着羊毛披肩的雪人儿身上写下“青儿”二字,心虚地瞥了侍卫们一眼,见没人敢往这边看,这才板着面瘫脸返回帐篷。
外边刹那间如获大赦,笑弥陀倏然出手,从醉泥鳅手上抢过那张幺鸡,对众侍卫道:“你们刚谁下了的?都给洒家进来,洒家要收银子了。”
众侍卫哪敢不遵命令,跟在后边进来,摸出荷包来准备数银子。
“洒家平日不是不胡,而是不屑于平和而已,怎么样,清一色一条龙,呵呵。。。。。。”
“啪”的一声把那张幺鸡拍在桌子上,哪知道兴奋过度用力过猛,桌子哗啦一下被他拍碎了,麻将牌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哈哈哈。。。。。。”侍卫们大笑起来,把银子塞回袖袋里,调侃道:“笑大叔,都说了,如来佛对你这吃肉喝酒的花和尚施以惩戒,不会让你胡牌的。”
“我给大叔出个主意,以后想要赌钱,先斋戒几天,怎么也要做出诚心向佛的样子,说不定才能胡呢。”
“三天后就可以赌一场吧?正好小王爷罚你老人家三天不得喝酒吃肉。。。。。。”
“都给洒家住嘴!”笑弥陀气不打一处来,把地上的牌几脚碾进地底下去。
门外传来斯琴儿媳妇喊叫吃饭的声音,侍卫们嘻嘻哈哈笑着出门,去隔壁帐篷里吃饭,斯琴婶子亲自把一大铜盆羊肉汤和面饼送到锦尧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