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洗,不过不是一个人洗。”他邪恶地笑。
“什么?”我的身子一震,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他慢条斯理地蹲了下来,与我平视,嘴角擒了一抹笑意:“我要你陪我一起洗……”
说完,他开始托衣服,露出了没有一丝赘肉的胸膛。
我的喉咙“咕噜”滚动了一下,竟觉吞咽困难。
“不了,我已经洗好了,不防碍你!”如泥鳅一样,我滑出浴缸,伸手扯来裕袍,也顾不上穿上,慌张狼狈逃了。
冲出浴室,我有一种猫玩老鼠的错觉,而我是那只老鼠,又被他玩弄了。
他没有跟出来,但是我听到花洒喷水的声音,哗啦啦,清晰说明里面的男人正在冲澡。
回到房中,我手忙脚乱穿上裕袍,可是情况很糟糕,我应该去哪里?
和他同睡一张床?
真要从今晚开始与他夜夜同睡一张床了吗?
天啊!我除了怪叫碎碎念什么都不会了。
我在他房中来回跺步不知多久,忽听,浴室内的水声一下停了。
神经一紧,我跳上了床,背对浴室门躺下,被子一蒙,躲在床的最靠边,几乎让出了整张床给他。
心跳开始加速,我屏息静气,耳听八方。
水关了之后,是他赤脚走出来的轻微的声音。
他每走一步,就像踩在我的心上,我更是能感觉他那危险的眸光落在自己的颈上,忍不住颤栗。
终究,他走至床边就停了下来,然后静默了大概三十秒。问我为什么知道时间是多少?因为我心跳的声音响得仿佛在敲鼓,“砰砰砰……”大约响了四十几下。
大约三十秒后,他动了,我感觉到床的一边凹陷了下去,同一时间,我也全身僵硬。
一只冰凉的大手突然靠近,然后滑上了我的腰。
我全身一紧,眉头害怕地紧皱成一团,我不敢动,而是努力刻制自己的恐惧,试着放松。如maple说的,我应该试着去面对了。
他缓慢倾身过来,细碎的吻落在我颈上,耳朵上……
就在他的唇落在我耳垂,我全身的细胞如是一下子停止了跳动,身子僵硬。
“我们结婚吧!”这边被吻了敏/感/带,那边又被他一句话震得耳膜生疼。
他说什么?结……结婚?
他贴着我的耳朵说:“我改变了计划,第一次失败是我用错了方法。而这一次,吸取了教训,我要与凌天公开较量。我想了很久,决定与你结婚,只要你在凌家前亲密做我的妻子,那么,凌天才会妒忌,我要让他再度尝试看得见摸不着的感觉。聪明如你,难道不想报复凌天欺骗你感情?”
“你还没有死心?”我转过身,一阵气急,就与他近距离的对峙着。
我说呢,带我到这栋他专属的别墅会是什么好事?还说把龙云堡的别墅送给我父母,原来是给我一点甜头,好让我糊里糊涂答应他?
他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轻触我的鼻梁,邪魅着说:“他日夺回属于我的一切,如果你不想留在我身边,我就放手,不会拦阻让你离开,这个交易如何?”
我全身一紧,坐了起来,瞪着他。“你说的可是真的?”
他说什么?放我离开?只要答应嫁他,就能换来自由?
他翻过身,也坐起来,伸手到床头柜前取来一只雪茄烟,点燃,抽了起来,慢条斯理说:“如果你不信,我们重立契约,以前的所有不公平条约全改。当然,我不会吝啬于自己的女人,分手时,我会另给你一笔资金,算是刚刚利用你的亏欠,也算是我对妻子离婚的补偿,你觉得如何?”
如何?这是他第一次用商量的语气,不再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