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矢哩。”
“怎么拉法?他们那东西不是早给割掉了么?”
“是割掉了,但也许并没有割干净。”
“你如何知道?”快刀古豪语含讥诮。
“也是有书为证——不过这事说起来就有些不堪了:北魏宦官高菩萨,长期与孝文帝冯皇后偷欢,人们开始怀疑高菩萨是不是个冒牌阉人,要不就是没割干净。
“这话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孝文帝耳中,于是皇上就亲自审讯了这一对奸夫*。
“检查高菩萨时,但见其被阉割之处,断根残留,丝毫也没有还阳的特征;用羽毛刺激,再叫赤身女子上阵,又未见残根有什么特异反应,看来问题出在冯皇后身上。
“孝文帝对皇后厉声问:‘你肯定有什么妖术,如实招来,否则杀了你。’”冯皇后无奈,只得如实告知:‘夫君可知,汉武帝的陈皇后擅长妇人床上功夫之事?陈皇后被武帝疏远后,正值年轻,难捱肉体寂寞,又不敢偷男人,只能令女巫穿男子衣冠,与她同寝居,行为如夫妇一般;陈皇后能想法让女人淫她,我便能让太监那不中用的残根在我隐秘处的吸纳下,变长变硬,再行房中之乐事。’”
“真他妈的骇人听闻!”古豪骂道。
“兄长还没听到真正骇人听闻的部分哩。”司马飘雪一脸死板,继续道:“宋代宦官梁惟简喜欢吮吸妻子的*;北魏宦官张宗之喜好用手指抠捅妻妾的玉门;唐宦官刘宏喜欢观看手下的男人与自己的老婆狂欢纵欲,然后再由老婆摆弄自己残断的阳器而欲仙欲死;东汉侯览到民间虏夺民女后,用茄子代阳器将其点污。
“本朝也有同样故事:太祖时,河南按察使曾微服巡访民间,忽闻一家悲哭之声,前去控询,方知该家的女儿被宦官用手撕烂*,流血过多而死;宦官刘谨在腰际戴上假阳器,痛淫宫女,最后因假阳器过大,竟将宫女捅死。
“英宗时,镇守大同的宦官韦力转,看见某军正与妻子交好得死去活来,便冲进去,强迫军官的妻子陪他睡觉。其妻不从,韦力转就乱杖打死该军官,然后又与养子之妻淫戏,女人被他的手指、嘴唇撩拨得浪声大叫,被其夫听见,赶过来看是怎么回事时,韦力转当即命人将其养子杀死,继续与其妻淫乐不停……”
“呸,不听了不听了!我信了便是。喝酒喝酒!再听就要气死老爷了!这天下如此多的男人讨不到老婆,却让这些不男不女的东西如此糟蹋——兄弟,这下为兄的倒有些懂了,兄弟何故要到处去管些吃力不讨好的闲事——”
“人生识字忧患始,小弟不合多读了几本书,就多了些取死之道——”司马飘雪谦虚地说道。
古豪一挥手打断司马飘雪的话:“从前犹可,如今听了兄弟的太监故事,为兄的也不妨学点取死之道——待咱哥儿俩喝够了酒,索性去那大名府王公公家,将那数百女子都解放出来如何?”
司马飘雪一听大喜:“兄长之言,正合孤意。喝酒,喝酒。喝完酒,咱们去气死那王公公!”
二人抚掌大笑,觥筹交错,一直喝到东方欲晓。
“软鞭青草蛇”季端和两个女武士垂手站在王公公面前一动也不敢动,这种姿势已经保持了足足一个时辰。王公公尖厉的咆哮声一刻不停在他们耳边盘旋——
“你们这几个蠢货,还是我这里最好的武士?我养你们是为了保护我的,在这里吃着俺的大请大受,却连两个娘们都保护不下来,竟让人在半路上劫了去!京城到这大名府能有多远?不过就三五天的路程,到了家门口还会出这种事,你季端还号称‘软鞭青草蛇’,你那身功夫究竟掉到哪里去了,掉到窑姐儿里去了?”
“恩公,那两个强人确实本领高强,季提辖为了保护两个姑娘,连耳朵都给强人削去了一只。”一个女武士试着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