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的眼睛睁得更大,转头更加惊奇的看着晷宫立文,然后迅速侧回头又狠戳了两下水墙,然后又出现了两个小水洼,然后他又转头惊奇的看着晷宫立文……如此反复很多次,惊奇换做惊诧,惊诧又添了惊喜,惊喜之后,易丙辰的手指就彻底不老实地开始戳戳戳戳不完。
“想玩儿我们可以回去再玩儿,现在还有正事要办。”
白莹的光影一晃,易丙辰乱戳的手被晷宫立文握住,脸色难得的变了变,说不出的无奈,还无比配合地摇了摇头,继续带着责备说道:
“真是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小时……候?”
惊奇惊诧惊喜刹那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说小时候,易丙辰的小时候,死去的易丙辰的小时候,这不重要,他说,他说那话的时候,是责备,责备……有着荣宠的责备……
“我不是他!”
真的生气了,易丙辰知道该生气的不是自己,自己也不该生气,可是无法自以的,就是气了,那又如何,自己就是个喜怒形于色的人,即使再给我吊牛筋上钉板,自己就是自己,做不来别人!
“国师……”刚吐了一半的话,晷宫立文立刻改口,“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这么好说话?现在易丙辰的脸上已经不是诧异那么简单,他简直是听说了比澳门赌王不生女儿了还要不可置信的事。
“朕的**里现在还缺个主管的皇后,易,”突然转变话题,让还在琢磨眼前的人是不是那个暴虐君主的易丙辰措手不及,只见晷宫立文左手轻抬,然后一个小幅转圜,易丙辰就被揽贴在他的胸前,而视线也因为位置的转换,一时只能看到晷宫立文衣襟那一小片。“你看殿下哪名少女衬得上这**之主呢?”
在自己位置转变的间断,易丙辰只感殿下众女戚戚之声变作一道抽气的合音,然后就悄无声息,等他位置已定,耳边就传来晷宫立文这么一句问话。
这……就是正事?嗯嗯!确实是正事,一宫之主,确实是一个国家最难处理的一件正事,只是,这件正事应该是不需要征求自己的意见的,而且,自己有何发言权呢。
“朕在问你,易,帮朕挑个皇后。”
这这这这这这……易丙辰先是觉得自己听错了,这是一个皇帝说出来的话吗?帮朕挑个皇后?自古有例,一国皇后的选择,绝不是家事,既是国君之妻,也就是国母,是国母,那她就象征着一个国家,代表着一个国家的利害关系,因此,皇帝的家事就是国事,既然是国事,就不可轻易草率的进行,三司五部,层层通过,怎可如他这般轻浮地说出:帮朕挑个皇后。
“主上的家事易不敢僭越。”不被逼不得已,绝不上梁山。
“那朕要是非要你僭越呢?”
晷宫立文揽在易丙辰后背的手一点点挪动,但说也奇怪,易丙辰感觉到的是晷宫立文缓慢的动作,可是很快他的手已经压在了自己的后股沟出,那里,是他最敏感的地带。
“好!”一个弹跳,易丙辰的声音拔得很尖。
“好什么?”晷宫立文仍没有饶他的迹象。
“我挑就是。”逼不得已,上了梁山,上了梁山,就绝不接受招安。
一个男的帮另一个男的挑媳妇儿,而且这个男的和另一个男的还有肉体关系,这事这叫一个绝。
易丙辰从晷宫立文的衣襟上撤走目光,然后侧向殿下的那群莺莺燕燕,难得的,即使大殿的主子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殿下的众女们也还是谨守本分的低眉垂目,贤妻良母做足了份儿,就差没抱着个孩子悠两下以证自己的慈爱。
当然,贤妻良母时时有,独一无二也有之。还是那个笑容女,别人笑,她笑,别人不笑,她也笑。这次换了,别人低眉垂目,她却偏偏高昂着头,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