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歹是个男人不是,当皇后?怎么想怎么别扭。
“那做皇君。”
“皇军?”易丙辰表情便秘,“还不如皇后呢。”
“那还是做皇后吧。”
绕来绕去,晷宫立文已将易丙辰的地位坐实,无论你是什么名号,都得是他的另一半,关系除配偶外你就甭挑剔了。
易丙辰内心深处并不排斥成为晷宫立文的另一半,可是,他肯定晷宫立文是另有目的的,他不想在自己的感情上有任何杂质,特别是别有用心的杂质,这使得他喉中总似梗了一块骨头,吞咽不得,难受的是自己。
因此,易丙辰拒绝。
“我不做!”别扭得像个孩子。
晷宫立文眼睛危险地眯起。
“做不做?”
“不做!”
“不做?那我就做到你做为止。”
很明显,晷宫立文口中的两个做,前一个和后一个有着本质的区别。觉出危险的味道,易丙辰眼中现出恐惧,可是他依然没有松口,让他做皇后?笑话。
晷宫立文从来是说得出做得到,两人本来就是赤裸地靠在一起,此时晷宫立文只是轻翻了一个身,就结结实实把易丙辰压在身下,腑脏的空气立即被压出剩无几缕,眼中惊恐更胜。
“做不做?”晷宫立文咬住易丙辰裸露在胸前的石榴果。
一声呻吟,易丙辰坚定否决:
“不做!”
湿滑的舌轻轻一舔,石榴果逢秋而熟,鲜艳得好似再一轻撞就会露出浓稠的汁液来。易丙辰雪齿咬紧粉红的下唇,防止从喉中抑制不住的呻吟泻出。灵舌徘徊良久而不知去离,只紧紧锁着那两粒红豆,仿佛就这么舔吮着,它们的主人就可以沦陷。
“还是不做?”晷宫立文语气急切,呼吸越加的灼热。
这回易丙辰回答的并不果决,而是犹豫了一下,可是回答依旧如前:
“……不做。”
要做也得他是皇后,自己是……貌似让晷宫立文做皇后比上刀山还难,而且,他做皇后,那自己岂不是皇上?篡夺之心简直是世人皆知,恐怕自己今天就得死在这白棉床上。
晷宫立文手上没了章法,只要是属于易丙辰身上的东西,他的手都会不无顾及的抚弄玩耍。单腿分开易丙辰紧扣的两腿,轻松触碰到易丙辰也已灼热不堪的命脉,嘴角挂出邪邪一笑,晷宫立文毫不犹豫握住那坚硬的挺立。
“还说不想做,违心的话很好听是吗?”一边套弄着,晷宫立文还不忘打击一下易丙辰的自尊心。
“谁想做,这、这只不过是人的基本反应罢了,你、你……”
易丙辰空放的两手滑至晷宫立文腰侧,学着他的样子也一把握住属于他的命脉,晷宫立文一个不察闷哼一声,表情是难得的忍俊不住。
“你、你不是也一样吗?”
易丙辰承认,自己逐渐熟悉了这个世界后,自己确实变得大胆了许多,也放肆了许多,即使晷宫立文再怎么残害打击自己,自己也仿佛找回了些许勇气,起码在遇到晷宫立文的攻势时,他会偶尔地予以反击,就如刚刚。
晷宫立文没有适时地采取惩罚措施,他似乎很高兴,高兴地一下就刺穿了易丙辰的**,易丙辰都来不及有任何防御,**上就开了两个山包的野菊花,那个绚烂。
疯狂的抽送与律动,晷宫立文愈发紧握着易丙辰的腰,抱着易丙辰,在床上摇啊摇啊摇啊摇,幸好床木的材质和那扇摔不坏的红木门是一样质料,要不就晷宫立文那生猛,啥床都得给他摇零碎了。
摇完一次之后,两人的互动就变成了晷宫立文一人的独舞,易丙辰心中郁闷,也就是在这份郁结中,他成功地到达了与白天相对应的另外一个世界。他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