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灰衣人恭敬的低声应了一句:“是,稍等。”
一会就又有人来领着易水天闵出去,脸上照样是被蒙住了黑布。
按原路返回,上了马车,马车里歪倒着小安氏和龙泰夫妇,只是易水天闵被蒙着眼睛,看不见。
车夫带着他们赶了一段时间的路后,易水天闵察觉到周围太安静了,安静到除了马车行驶的声音外,听不见一点人的声音。
他有些怀疑,瞧瞧的试探性的扯下眼睛上蒙着的黑布——
预想中的阻止并没有到来。
易水天闵索性一把将黑布扯下,马车里哪里还有什么灰衣人。
来也匆匆,却也匆匆。
白白的被蒙了这么久的眼睛,马车里还躺着小安氏和龙泰夫妇。
易水天闵上前各自探了一下他们的呼吸,还有气,没事,估计只是睡着了。
这才放下心来。
掀开帘子看向车窗外,西边的夕阳一片红,看来又快天黑了。
不知道现在马车行驶到哪个地方了,在天黑前能不能感到有客栈的地方。
不要又睡荒郊野外,他实在受够了荒郊野外。
易水天闵对赶车的车夫喊道:“在天黑前可能赶到有客栈的地方?”
车夫回头说了一句:“能的,您坐好。不要摔下来了!”
易水天闵:“。。。。。。”
他又回身坐回软垫上,踢了踢脚边的小安氏,这女人睡觉的样子他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么恐怖?
还是她以前太会掩饰了,现在本性暴露?
易水天闵皱了皱眉,回去若要废她的皇后位置,恐怕还有诸多的麻烦,首先母后那里就是一道坎。
想到母后,易水天闵归心似箭。
母后一定是担心坏了,说不定还以为自己死了。
不知道朝堂上是如何的混乱,总不能让人给篡了位?
皇帝就是下落不明 。也要等三个月才能按情况任命新一代的皇帝上任。
他这还没到三个月呢。
小安氏在脚下动了动。睁开了眼来,眼中一片茫然,抬头看见易水天闵时纳闷得问道:“我们这又是在哪里?”
她记得他们不是被四名灰衣人带走了吗?怎么灰衣人不见了?
她朝马车里看了看,只有他们四人。哪里还有灰衣人的影子。
难道他们又走了?
龙泰夫妇也相继醒来。揉了揉一直保持着不变姿势的双腿。有些麻木了。
“易兄?”龙泰同样是一脸困惑,头疼欲裂,胸口上的伤痒痒的好似在长新肉。
龙泰低头看了看。伤口上凉凉的,像是被人抹了点清凉的药。
这药十分的管用,他觉得火辣辣疼痛的滋味好受多了,只是在长新肉,有些痒。
“他们给我上了药?”他眼神询问的看向易水天闵。
因为他们三人醒来都是一脸茫然,只有易水天闵是一脸惆怅。
易水天闵这时也才注意到他胸前的布条被人换了。
定定的说道:“是他们换的。”
老人走时没有叮嘱他不能将见到他的事,到了那个古怪地方的事告诉别人,但是不知为何,易水天闵就是觉得他无形之中已经嘱咐过他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嘱咐他的?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没有对他们说他见了白衣老人和到了一个地下室的事情。
易水天闵只淡淡的说道:“我也才醒来没多久,醒来就是这样了,他们已经不见。”
龙泰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胸上缠绕的白纱布,还是难以相信那四名灰衣人难道就是出来做好事的。
柳氏终于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