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瑞涵,我能把会所项目做好,对你的好处也不少吧。”我看向一直不说话,站在我身旁的帅哥说:“那你得告诉你的合作伙伴,到底谁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陈瑞涵嘴角向上扯着笑了笑,靠近我说:“我不喜欢有个生病的搭档。先吃药睡觉,等醒了我都告诉你。”
男人是靠不住的。幸亏人也不一定要靠他们。
从宴会那晚到今天已半个多月,我没淤见过石然,也没有跟他通过电话,甚至连短消息都没发过,这样的日子在我们熟悉以后还真是罕见。陈瑞涵说石然去了伦敦考察,但这并不能安慰我什么。因为让我的心真正受伤的不是他对我的漠然,而是隐瞒和背叛。
会所已经开工,我常常需要去工地上。正如陈瑞涵所说,施工时遇到很多的问题都是人为的。开始我还会去找他帮忙处理,直到有天他问我:“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在哪里吗?”
我想到这个案子背后的那些事情,便回答:“我太容易相信人。”
陈瑞涵没有表情,有些讥讽地问:“你是想说你很纯真?”
难道不是吗?或者是我很笨?
“你为什么要出来工作?是因为想让所有人知道你是个自食其力的新时代职业吗?”他的问题步步紧逼,语气变得严厉:“你大概从小到大都被父母捧在手心里,被男生爱在心尖上,没有遇到过任何挫折吧?因此你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该为你着想,所有见过你的男人都该你,所有不顺你意的事情都是丑恶的。”
我的脸已经有些憋红,心中有口闷气没吐出来。我的确没经历过什么挫折,但是我也没有他说得那么自我中心。
“你很讨厌林文彬是不是?他使了手段到你的材料,所以你认为他是品德败坏的人。”他继续说:“可是我却觉得他比你强。至少他知道自己要什么,是什么人,然后用手段去努力得到。而不是跟你一样,只想有人能帮你,遇到问题时就放弃。你为什么会相信人,就是希望有人帮你解决所有问题,让你仍旧活在那个真空的童话世界里!既然这样,干吗不去求石然包养你,我想他一定会答应的。不过这之前你最好记得,也有自己的义务,她们没有嫉妒的权利。”
我没有生气,也没有辩解,更没有打开他的车门要跳车。我什么也没做,只静静地坐着。
跟他说再见的时候,我说了句谢谢。他的话对我并不公平,却说对一点:我很想找个男人帮我挡住所有风雨。虽然生活在这个自私年代里的人都知道,这样的男人在上世纪就绝种了,但总有些跟我一样读着爱情小说长大的人,希望“他”的存在。我把这样的“好愿望”无限扩大,从石然到陈瑞涵,以及曾经那些爱过我帮过我的男人们,我希望自己永远都被人当公主一样宠爱。尽管我有心跳出这种行为方式,但还是常常不自觉地想找人帮忙。
那天以后,我没淤为工作上的麻烦正陈瑞涵。到是约了BST的李士好几次,想要从她那里摸出些绿地项目背后的关系。同时范妮也找我去跟田总喝咖啡,他是高层的人,知道的比李士更多。陈瑞涵曾经说过他会告诉我一些对手的情况,但是我更相信与这个事件没有太多利益冲突的人。
要人开口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我更没这样的经验。在范妮和小麦的帮忙下,我大概了解到绿地项目的主要矛盾都在南城房产那里。南城里有两股势力,一派是众多小股东构成的保守派,他们希望南城能坚持走传统开发商路线;另一派就是以大股东秦董为首的,他想要将南城发展成专业的节能建筑开发商。绿地项目就是两股势力较劲的地方。谁控制住这个大投资的项目,谁就对今后公司运行有了主动权。小股东支持的是总经理方凯,秦董却棵陈瑞涵。所以他们一个总经理,一个项目经理,现在正是斗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