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一直用一个思维定势来思考。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思维固化对人的发展是一种限制。
末影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按起来。“任清扬和薛飞是王爷给您选的,自然不会差。”
“影,我问的是你的看法,何必说这些虚的。”夏末嘟囔了一句。
末影想了想又说道,“主子有没有感觉到,那个任清扬和江庭极其相似,可以说他们其实是一种人。但是主子对他们的态度却完全不同。他们的心思并不简单,相比之下那个薛飞在影看来却是一个直爽的人。”暗卫善于隐匿,但同样暗卫也比一般人更容易感觉到一个人的气场。
“影,我有没有跟你讲过,其实江庭和卫东很像。在我眼中江庭似乎就是卫东的前世,而我也情愿被他利用一次,这样我才能心安理得的面对他。”夏末的声音有一点点闷。
“如果主子没有记起前生,那么那个江庭也不过是一个不相干的路人甲,比之任清扬还不如,主子又何必烦恼。而现在主子既然让他利用了,那需要感到歉疚和纠结的人应该是他才对。”路人甲的说法是主子常用的,不过他喜欢。
“呵呵,也是呢,只是到底不是说说就可以。我们说任清扬和薛飞呢,不提江庭。”夏末笑笑,其实她也知道,但是有的时候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其实他们两个也是优秀的男子,就像薛飞说的,他们不过是要嫁给少爷的男子,也许有利益在里面,但是婚姻不就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感情么。”主子是他的全部,所以对于与主子有关的事情他都反反复复想过很多次,所以想的也自然通透许多。
“影,你的说法很经典!”确实啊,这个年代的婚姻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感情。作为一个现代人,确实难以接受了一些。
“主子是当局者迷,主子用平常心对待他们就好了,不必把他们当成特殊的存在,这样主子或许能看的更清楚一些。”
“你的意思51 发病
50 紫衣
50、
日子就那么不咸不淡的过着,江庭渐渐走进了五皇子的圈子,而夏末与两名书童的关系也比以前有了很大的好转。
这一日,夏末带着薛飞去了学府,薛飞已经不再排斥夏末了,只是在他的心中是如何想的却没有人知道,连夏末也诧异薛飞转变的速度。
“你们平时在王府都做些什么打发时间?”夏末斜着眼睛瞥了一眼旁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薛飞问道。
薛飞微微一怔才意识到少爷是在跟他说话,薛飞连微微有些发热,只是在微微黑了点的肤色下并不明显。“回少爷,薛飞平日无事时喜欢舞剑,清扬兄平日无事时喜欢在花园里赏景写诗。”薛飞的回答更像是一名称职的下属。
古人的娱乐还怎是单调,“会不会下棋?”天越来越冷了,不适合在课堂上睡觉了。
“不太会,不过薛飞可以学。”薛飞的态度温和了许多,他知道自己如果太生硬,恐怕又会被赶走。
“陪我下五子棋,很简单的。”不会就好,每次与弟弟玩都是输,她也想赢两回增加点信心的。
于是夏末便教薛飞五子棋的规则,两个人便在纸上用毛笔开始下棋。
而这时的任清扬却坐在花园的亭子里,亭子的石桌上放着笔墨纸砚、茶壶和一盏茶。而不远处的灌木丛后,一名淡紫色衣衫的女子正悄悄而又专注的望着这里。
“两竿落日溪桥上,半缕轻烟柳影中。多少绿荷相倚恨,一时回首背西风。(某妖引用了杜牧的诗)”任清扬望着旁边池塘的绿荷,眼中流露出淡淡的感伤,已是秋日时光,荷塘里已经有些破败了。
紫衣女子凝视着那温润如玉的俊朗少年的容颜,那温和的眸子中似是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