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意料之中,势如雷霆出手了,可也在所有人意料之外,并没有任何惨烈事情发生,她只是一把掀开了裹着秦舞毓的被褥。
冷风拂来,被下那没有遮掩一条白赤赤的凹凸有致的少女身体完全暴露,看得众人眼睛瞪圆得像一个灯泡,倒吸一口冷气。
而秦舞毓就像遇到怪物一样,傻怔地看着靳长恭,浑身麻木僵直。
“小毓!”秦舞阳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立即粗鲁地扯掉靳长恭拿着的被子,颤抖着小心翼翼地重新披在秦舞毓的身上。
“陛下,你在干什么,小毓已经够难堪了,你怎么还能在众目葵葵之下掀开被子!你……”他将秦舞阳重新遮得一点都没有露时,扭过头便愤怒的高声控诉。
靳长恭狞眉一皱,眸色凌厉,直接就一掌挥去,只闻“噗~”地一声秦舞阳就像断线的风筝,整个人摔倒在雪无色的身边,闷哼了一声,嘴边有血。
这一击只是警告,所以秦舞阳只会痛,不会死。
“秦舞阳,记住自己的身份,寡人做事还需要你的应允不成?”抿着水润的薄唇,幽深的黑眸再次陷下,冷入骨髓的寒。
感觉到她的声音中隐藏的极度危险,秦舞阳这才蓦地一惊醒,忆起自己跟妹妹的处境,同时他也记起以前那些背叛靳长恭的人,被发现从来就没有一个有好下场,而那些男宠与人通奸的下场更是惨绝人圜,死不瞑目。
怎么办?他的心一沉,小毓与雪无色的事情,无论事实是怎么样,无论小毓是对或者是错,永乐帝都一定都不会放过她的!
帝皇的尊严是不可侵犯的!这是他从苍国那一战中明确地感悟到的一个道理。
“陛下,求您放过小毓吧!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她是受害者啊!”秦舞阳一急,扑倒在她腿边,苦苦哀求。
靳长恭直接无视他,刚才虽然匆匆一眼,可是至少能够让她看清楚了床单上的血迹,还有交合的污秽,而秦舞毓那浑身的暧昧痕迹也的确便被侵犯的样子。
看来,秦舞毓的确是**了。
“你上了她?”靳长恭走前一步,扫向雪无色,凝视那姣好的面容,眸光是化不开的幽深。
雪无色一颤,爬起跪在地上,洁圣似梨花般哭道:“陛下,冤枉了,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奴才一睡醒,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女人就出现在奴才床上,然后秦舞阳就跑到奴才这里闹事,奴才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秦舞阳一听,见他将过错都推得一干二净,怒气便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那一把无明火,焰腾腾地按捺不住。
雪无色,好个不知道!难道他不知道,就是在怀疑是他妹妹爬上他的床吗?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不知道就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雪无色一听又是秦舞阳在扯他的后腿,血液疯狂地在太阳穴冲突:“秦舞阳,别以为你妹妹是个什么单纯无知的好女人,明明经常看到她跑到后宫里拈花惹草,你真当我是傻瓜吗?”
“你胡说,我妹妹久在深闺,又被幽禁三年,只是想出去透口气,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些事情!”
听着,他们越扯越远,什么拈花惹草,什么透口气,看来这三人变成如今这样其中的过程还有别的插曲不成?
“福公公,以往宫里若出现通奸的情况,寡人一般是怎么处理的?”靳长恭任他们吵,走到桌边坐上,倒了一杯茶水,晃了晃杯中碧绿的液体,笑着问身边的福公公。
福公公一愣,看到陛下眼中闪烁的恶魔光泽,头皮一阵发麻,当即一哆嗦,迅速道:“回陛下,您,您一般会将奸夫处于宫刑,然后再下油锅炸,或者将所有刑法行使一遍,至于奸妇则送进军营当军妓,犒劳全军将士,并且奸夫与淫妇皆会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