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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1 / 5)

“上面的什么?”靳微遥顺口接下。

“没什么……既然阿遥不喜欢,那我就自已留着吧,下次我再送给你最漂亮的宝石。”说着,影儿将石头紧紧地攥紧手心,转身便要走。

而靳微遥察觉有异,便扯住她的手臂,顺手取过那块石头。

他摊于掌中,雪中盛黑,黑石清晰地落入他眼中,他才察觉到微扁平的石头面上,有用刀刻着两个字。

一个“遥”,一个“恭”,像是用刀尖刻的,字迹并不平整,且幼细,想来凭影儿的力道能在上面刻意,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你什么时候刻上去的?”靳微遥眉目平静。

“我送给你的时候……便刻了,想着,你会喜欢。”

影儿笑得有些许勉强。

虽然刻得不是很明显,可是却只要细细一看,稍微用心摩挲一下,便能知道上面刻着字迹的凹凸。

——但是,他却不知道,这说明什么?

——他连看一眼都是不愿意的。

这石头原来是被他扔弃了……

影儿垂下微湿辘的眼睫,皓齿咬紧了粉嫩的下唇,忍住那夺眶而出的酸意泪水。

后来,那块朴素的黑色石头去了哪里,靳微遥已经记不清了。

他想,也许是被扔了,也或许……依旧还在某一个角落被遗弃着。

他上前,弯腰拾起那块普通玉白石头,勾唇清寒一笑,谱出的却是满目疮痍。

“本不觉得有什么可惜的事情,如今一一回想起来,却都是一幕幕的剜心痛悔……阿恭……”

重新潜回了洞窟,靳长恭眯睫,幽暗中她看到公冶正端坐在湿雾浓重之处,那正是她刚才窥视外面的地方。

想来,刚才在她与靳微遥在外面的那一幕他已经看到了。

“你怎么坐在这里了,这里光线太足,小心受伤了。”

靳长恭并不提外面的事情,若无其事地将他手臂揽在她脖间,抱起朝往更里面走去。

“我只是对酒过敏,如今已经一夜熬过去了,再加上……你处理得很好,大体已经没事了。”他的唇遣散冰冷,似百蕊沁阳,随着她的动作,细细落在面颊、脖颈间。

只觉她幽深间暗香盈透,暖和的气息夹杂而起,公冶冰冷的半身逐渐升温。

他凝视着水帘瀑布透过的微光,想着刚才看到的一幕,缓缓阖眸,软软靠在她怀里,螓首找到了肩胛处。

“你跟单凌芸是怎么回事?才离开不久,怎么就多了一个末婚妻?”

靳长恭将他放下,探手触了触他的额头,微冷,如软玉般触感,看似已经恢复许多了。

“她与我自小便定下了姻亲,这一次回去……方确定下来的。”

他的声音婉转清软,似红梅染雪,于暗中幽溢一声轻叹。

靳长恭弯膝矮坐于一石盘上,与他隔了一臂之隔,听着水流哗哗,不近,不远,彼此相对而无法相视

“怎么从前,没有听你说过?”

“我也是最近才听母亲提起的,单家的殷夫人与家母曾是一对从小便很要好的表姐妹,当初一桩意外事件殷夫人为救家母摔掉了一个孩子,之后经诊断从此便不能生育,而此时单家唯有单凌芸一个嫡系孩子,家母因此于单家有愧,便提出两家姻亲之事,而单家自是答应了。”

公冶没有告诉她的是——这件事情他母亲与殷夫人只不过是口头上订下,却没有最终决定,他母亲的意思也是将来要看两个孩子自已的意愿。

而这一次他回去,他只觉心力疲惫,心烦意乱,有一种掉在沼泽中不可自拔的焦虑,凑巧他母亲旧事重提了,而他——也答应了下来。

“哦。”

靳长恭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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