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最后似乎还提到了一个“嫁”字。
他没时间有更多反应,因为在这句话落下后,这个吻便越来越深。
这样的深吻中,舌尖除了对方的气息,便是腥咸的血腥味——不止是仙君之前吐血时残留的味道,还有他适才咬破岑双下唇时沾染到的血腥气。
如此辗转片刻,搂住岑双的那条手带着他走动了两步,另一只放在他后背的手也缓缓上移,轻轻托住他的头,在寻到一个好位置后,那人便带动着他交换了身位,将他压在了一棵枯树上。
吻从岑双的嘴唇落到唇角,又从唇角移到面颊,再是耳畔,脖颈,渐渐往下……
在一边瞅了好一会儿的小骨头,在看到一个人把另一个的衣服褪到肩角时,才终于明白过来他们在干什么,于那一瞬间,它整个骨头都变成了粉色,在空中晕晕乎乎地飞了好几圈,慌不择路地就要飞走,却“砰”一声撞在树上,啪嗒摔落在地。
发出一声巨响。
岑双睁开了双眼。
灵台中的异样已经消失,识海也归于平静。
他靠在树上,头微微仰起,乍一看,竟比不清醒时还要乖巧而顺从,就连环在仙君脖子上的手,也不似刚才那样一味依附,而是温柔而有节奏地一下又一下顺着仙君的发丝,当然,前提是忽略他那渗着寒光的利爪,那还是相当温柔的。
可他的眼神却晦暗不明,唇角的弧度似有若无,指尖几次擦过仙君的后颈,最后不知考虑到什么,眼眸闭了闭,复睁开,里面寒光一片,手往上移,至对方后脑处,一道荧光打了进去。
与此同时,他的双瞳墨色翻涌,一头青丝无风自动,无形之中,似乎有什么从他体内抽离,眨眼之间,远处的明珠凭空碎裂,光芒彻底消失在这片空间。
元神归位之际,岑双再次看向倒在他怀中的人。
他刚刚只是用法术打晕了这人而已。
原本确实是想用些折腾人的法术,亦或者怎么都得在这人身上留道伤口,才能让他憋在体内的那口气发泄出来,可就在他的指甲即将刺破对方肌肤时,又不合时宜地想起,仙君他只是做了个梦。
() 这本来也不是仙君的错。
岑双没去想为什么他要用“不是仙君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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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片刻,他将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左右看了一遍,再说话时,声音难辨喜怒:“你飞升前,莫非有过什么意难平之人?”
他已经想起来,清音最后对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了。
那时他因灵台异动而头晕目眩,又沉醉于对方身上的异香,整个人都是迷糊的,即使听到了对方的话也反应不过来,可当他清醒后,所发生的事在脑海中一幕幕重现,那句话便变得再清晰不过。
清音仙君那时道:“我不许你嫁给他。”
他不知道,但又不许,是不许梦中那个人嫁给别人的意思……所以,这是个什么剧情?
就他目前能看到的内容,从不曾提及仙君的过去有什么心悦之人,但这并不意味着就一定没有,可若是真有,那岂不是与原著对仙君的定位自相矛盾了?毕竟《仙迹艳事》不止一次提到:清音仙君是一个无心之人,所以万事万物皆不能入他眼。
但仙君之前的种种表现,的确与原著给他的定位如出一辙,连种种小细节都能对上的情况下,便绝不可能像江笑那样发生了意外,被人假扮了。
所以这一系列自相矛盾之处,也只能暂且归类为《仙迹艳事》的伏笔,为的就是在后面揭晓仙君身上的秘密。
而这些被仙君藏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