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蘇閱瑾，眸光深沉了幾分，「嘴這麼甜？」
「這才哪兒到哪兒，寶貝兒，你的要求有點低吧？」蘇閱瑾幽幽道，十分像是在沒什麼感情地念台詞。
秦斂微沒說話，半晌，直接咬上蘇閱瑾的唇，有些含糊地開口：「這句，是哪部劇的台詞？」
「忘記了。」蘇閱瑾不甚在意地道。
「你和我說情話，只能靠背台詞？」秦斂微眸光微沉，話里透著些不滿。
蘇閱瑾輕勾著秦斂微的指尖，「我還可以背更多。我情願萬載苦痛不休，換你一世安穩，不傷別離。有人說我愛你，是冒天下之大不韙，我偏要說，我不愛你才是天地難容。」
秦斂微輕抿了抿唇角，眸光微動。
「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唯獨你，我希望有來生。」蘇閱瑾微垂下眸子，接著道，「我以為這世間最……」
「夠了。」秦斂微打斷了蘇閱瑾，只將人摟進懷裡，又低低地開口，「足夠了。」
蘇閱瑾抿緊唇角，好半晌才輕聲道：「對不起。」
「幹嘛跟我說對不起？」秦斂微好笑地開口，略微有幾分無奈。
蘇閱瑾咬咬下唇，「我並不是一個合格的愛人，我只是自私地想把你據為己有而已。」
「我要合格的愛人做什麼？我只要你。」秦斂微覺得她又搞不懂這傢伙的腦迴路了，就像小時候的那本觀察日記，她永遠無法預測她的行動，她一直踩在她心尖上跳舞。
蘇閱瑾緊緊盯著秦斂微，好像要從她的臉上辨認出這句話的真假。
「你覺得什麼叫做合格的愛人？」秦斂微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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