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马上鞍,洁茜也可以自己做到。坦白说,牵马对她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洁茜却没有这种技巧。这只显示马儿是多么聪明,柔安象道。
洁茜捕捉到她的眼神,脸色立刻变得冷酷恶毒。“祖母正在生你的气。让萝莉姨婆感觉受欢迎对她而言是很重要的。而你却表现得象个村妇。”她轻顿一下,眼光飘过柔安。“如果你还算是个女人的话。”她的话象刀子般刺进柔安的胸膛,然后露出淡淡的微笑走开,只留下她昂贵的香水味。
“可恶的巫婆!”柔安低声自语,提着手冲散那过于浓厚的香味,边瞪着她表姊那修长优雅的背影。为什么洁茜就长得那么漂亮?知道如何在公众面前表现得那么完美,还拥有维克。太不公平了!
柔安不是唯一感到愤恨不平的人。当洁茜骑马出去时,心中也升起了愤怒。该死的维克!她真希望没有嫁给他。虽然从小她就为他所吸引,而且大家都认为他们会结婚,维克更是视为理所当然,但他是这么自信,让她有时冲动地想打他一巴掌。她未曾这么做,一方面是因为她不想危及她掌管戴氏庄园的机会,而维克更不会像绅士般的轻易饶过她。或许他可以遮瞒大家的眼睛,但她知道他是个卑鄙的家伙。
她真是个傻瓜才会嫁给他,她可以让祖母更改遗嘱将戴氏庄园留给她。她有权拥有它,毕竟她才是戴家人。她犯了大错嫁给那个暴君,懊恼地承认高估了自己女性魅力对他的影响力。她原本认为自己很聪明,拒绝在婚前和他Zuo爱;她想让他因此更加渴望她,但结果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她狂怒地得知他在无法拥有她之后,居然跑去上别的女人的床——而他还坚持她要对他忠实。
若他相信这些年来当他和学校及工作上那些女人上床时,她还为他保持贞活的话,那他就是比她更笨的傻子。每当她可以溜出家时,总是轻易就能找到男人。要迷惑男人太容易了,只要给他们一点暗示,他们就会跑着过来。当她十六岁做过第一次后,就发现从男人身上得来的快感和力量。噢,她终于嫁给维克时,当然必须做一些伪装。当他进入她时,她挤出眼泪,假装她仍是Chu女,而内心却暗笑他这么好骗。
她也曾暗自高兴她将拥有掌控权。经过这几年对他甜蜜的服侍,她自认能够指挥他,但现在这个想法令她觉得羞辱。当他们刚结婚时,她每晚都让他跟她Zuo爱。天晓得,部分男人都只用那话儿思考。经过这些年小心私通的经验告诉她,她能让他们筋疲力竭,无法象她一样持久,这种能力令她感到骄傲。她早就计划好每晚要利用性让维克昏了头,然后白天他就会乖乖地在她掌握之中。
结果却不是如此。当她引导马匹渡过浅滩时,脸颊因羞辱而胀红。因为情况大多是维克可以持续数小时,留下她一人筋疲力竭。无论用尽方法诱惑他,他的双眼依然冷静小心,似乎知道她将视为一种竞赛,而他决不让她赢。她不久就认清他比她持久,她才是那个枯竭地留在双人床上的人,腰部因剧烈动作而酸痛着。而且不管Zuo爱多么激烈,无论她用吸吮、抚摸或其他方式,只要一结束下了床,维克就会继续处理他的公事,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而她也只能认命。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才该死呢!
她最厉害的武器——性,对他是无效的。她真想尖叫不公平。他待她有如不听话的孩子,而非成年人或妻子,他对那个|乳臭未干的柔安还比较好。她已经厌倦当他走遍各州时,将她留在家里。他说出差是因为公事,她确信至少有一半的紧急行程,都是为了不让她去做些好玩的事才临时订出来的。象上个月,他在两人正要前往巴哈马度假的前一天早上,说必须尽飞去芝加哥。上星期他又去了纽约三天。她曾求他让她一起去,她渴望去那里的商店、剧院及餐厅,但他却说不会有时间陪她,就一个人走了。他就是这样,自大的混蛋。也许他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