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提议便说吧,不要太难了,免得叫襄王妃出丑,襄王可是要找本宫麻烦的!”
贤妃咯咯的笑,“是啊,别整太难了,弄个一般的就行。”
“是,臣女知道了,”窦寒烟得意的转身看着木香,“臣女想跟襄王妃比三样才艺,臣女输了任何一样,便算臣女输了,不知襄王妃敢不敢接!”
“敢啊,有何不敢的,只是光是比才艺,似乎太无趣,不如下点堵住吧!”不就是才艺吗?想她从异世穿越而来,不说学富五车,那也是知晓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岂能怕了她。
窦寒烟等的就是这句话,就怕她不接,不怕她提条件,“今日我们能坐在这儿饮酒赏花,全是托了皇后娘娘的福,这个赌注,该听皇后娘娘的。”
窦皇后微微笑着,“依本宫看,既然是助兴表演,就不必太认真,随便罚个酒,就好了!”
这话听着没什么,但仔细去品,却还是能察觉出不对劲。
窦寒烟自然是没有意见,“一切但凭娘娘吩咐!”
木香去不干了,就“既然是比试,当然会有输赢,这赌注越大,输赢便越有意思,这样吧,咱们谁输了,跪在地上,学三声狗叫,小郡主,你敢不敢?若是不敢,现在认输,我可以当你什么都没说过。”
她这样说,只会让窦寒烟以为她没本事,故意把赌注往大了说,想吓唬人,吓的她知难而退,窦寒烟怎肯在这里认输,“有什么不敢,小女子虽不才,但也知金口一开,驷马难追的道理。”
“那便来吧,”木香做了个请的手势,自己也从座位上走出。
红叶拉住她的袖子,实在是很担心,她知道木香是个有主意的人,也知道她聪明,可是聪明跟文采是不一样的,万一那窦寒烟尽出些刁难的题目,即便她再聪明,也未必能解的出来。
木香安慰的拍拍她的手,留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接着,缓步走到窦寒烟的面前,两人一同站在众人的面前,并未到池子中央的台子上。
这两人站在一起,比较感油然而生。
论身高,木香比窦寒烟稍稍高了半个头,她看窦寒烟,是斜睨着眼儿,带着几分不屑与嘲弄。
论身姿,窦寒烟双手交握在身前,安安静静的摆着,一副淑女,小媳妇的模样。而木香呢,双手负在身后,挺着胸脯,气势昂扬的立着。虽是男子的习惯,但是她做起来,叫人看着,倒也不觉着别扭,反倒多了几分洒脱。
有好戏可看,木清扬冷笑了一声,“据我所知,这窦寒烟确有真材实学,连帝师都夸她聪慧睿智,我就不信,她还能胜过窦寒烟!”
唐墨不置可否,“看看再说,我虽不知她究竟有没有才学,但有一点,你我都心知肚明,最后受罚的那个,绝对是窦寒烟,不可能是她!”
木清扬端杯子的动作顿了下,仔细一想,不是有可能,而是绝对,“难道比不过才学,她便要动武吗?那样岂不是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唐墨的视线在唐焱脸上一扫而过,又落在皇后脸上,这场笔试,木香必须胜,否则便落入皇后的全套之中。
唐鑫把担心都写在脸上了,“四哥,万一她输了,会不会恼羞成怒,把这里搅个天翻地覆?”
唐焱微微的笑着,“你担心她都是多余的,我正要问你,对她家二妹,你可是真心?若不是真心,哥哥劝你,千万别去招惹,襄王刀此人,可不是寻找的女子,她狠起来,你绝对想不到!”
他想起密报传来的消息,对付仇人,她素来不会心慈手软,手段也不是一般的残忍。
唐鑫认真思考了他的话,他并不冲动,也深知木香那人不好惹,所以仔仔细细,反反复复的想了想,结果还是一样,“四哥,我不喜欢娇滴滴的女子,也不喜欢只会对我阿谀奉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