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钥匙?虽然很不孝,但是有可能。
泡泡的爹?爹来捉奸了?虽然很悲壮,但是有可能。
犀利姐的爹?女儿已经占尽便宜了,爹还来?有点过了吧。虽然很贪婪,但是有可能。
大咪的爹?(你妈贵姓:滚!你连你亲爹都不认识了?!)
犀利姐夫的爹?(社会伦理学家你妈贵姓:应该叫犀利公公!)虽然很狗血,但是有可能。
犀利姐夫本人?虽然很邪恶,但是有可能。
房东的其他恩客?虽然很恶心,但是有可能。
我滴妈,这么多可能,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把他带到书房门口,很心机的并不敲门,而是对他说:“他在里面,你敲门吧。”说完我就迅速闪身一边,眼珠不错地看着。
神秘男子轻轻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泡泡,他看到这个人显然流露出陌生的感觉,问:“找谁?”
很好,排除了两个,不是泡泡的爹。也不是犀利姐夫。
“找房东的。”我在旁边赶紧补充。
房东听到声音走过来,脸色本来是论文。但是看到神秘男子之后,终于变成了一本专著。
“伯父。”房东叫了他一声。把他让进房间。
随后,泡泡被请了出来,跟我一起被关在了房门之外。
我一边往厨房走,一边寻思,伯父?!那就排除了房东的爹这个可能。
应该也不是恩客吧,叫恩客伯父?请容许我暂时走开吐一下。
只剩下两个可能,到底是犀利爹,还是犀利公公呢?!
我想的脑仁打结,一回神才发现泡泡跟在我身后。
我紧接着问:“那天你们跟犀利姐应该已经达成和平协议了吧?”
泡泡说:“算是吧。”
Perfect!!此人的身份几乎已经得到证实,舍犀利公公其谁焉!(这名怎么那么东厂?)
(纯洁的你妈贵姓又问了:为什么就不能是房东的亲伯父呢?赵大咪:因为作者很邪恶!)
犀利公公呆了没多久就走了,房东亲自到楼下送他。
他们谈话的内容我无从得知。
犀利公公走后没多久,泡泡也走了。他既没穿虾线,也没扮整虾,穿的他来时那一件平凡但正常的浅灰暗纹衬衫。
傍晚我正在客厅看电视,房东突然打开门走了出来。他已经换上了居家的衣服。
我看他貌似想在沙发上坐下,就往边上挪了挪,并谄媚地递上遥控器。
房东没接也没坐,他站在那里看着我,欲言又止。
“什么事?”我仰着脖子问。
房东在那酝酿了好半天,才说:“要请你帮个忙。明天我要去参加婚礼,泡泡跟你说了吧?”
“说了。”我点头。
他抿抿嘴唇,下定决心似的说:“我想请你跟我一起去参加!”
虽然我坐着呢,但是我听了之后硬是扭到了老腰。
“你说啥?”我仰着脖子痴呆地问道。
房东不作声,我这么反问其实已经说明我听到他说什么了。
让我跟着去?!他怎么知道我很想参加很想实地八卦?!他还在报恩?我只不过在他喝多了的时候照顾了一下下,他有必要这么涌泉吗?还是他也想找个挡子弹的。
“为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他一时没有说话。
我仰得脖子酸,只好也站起来,跟他拉近一点海拔。
“人家又没邀请我。我去干什么?”我说。
他还是不说话。
“难道说……我算你家属?”我小心翼翼的问。
他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