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然,像黃玫瑰,她嫁我父親,可不是為他是億萬富翁,他有爵士頭銜,她是個完全不計較的女人,只是愛他,所以當日就嫁他了。而父親,父親值得女人仰慕傾心的質素實在太多,無論人們怎麼想,他們是真心相愛的。
這樣的女人太少了,幸運的父親找到了她。
老莊深深抽菸。
現在的女人,一有機會便蠢蠢欲動,與男人爭地位,事事要平等,男人是不准娶妾侍了,可是你讓她拿出一半的家用來減輕男人的負擔,她又不肯,你不給她做事呢,她又沒安全感,處處要表示她有生產能力,生產價值,家裡面婢僕如雲是一件事,她拼死命要坐寫字樓做婦女界先鋒,非搞得丈夫要湯沒湯、要水沒水不顯得她重要。
現在的女人!
逼得男人陪她們鬼混,不興結婚之念。
只有一個女人是不同的,她叫玫瑰。起初令我們震驚的是她的美貌,隨即令人念念難忘的卻是這種失傳的美德。
「我請吃飯,我們到夏蕙去。」我說,「我們開香檳慶祝,我穿禮服。」
「謝謝你,震中。」
「老莊,我這輩子,註定再沒機會震撼中華了。」我拉住他的手臂說。
「你是個懦怯鬼。」
「那總比做跳樓鬼好。」我悲哀地說。
「說的也是。」
那一日,我履行諾言,把最好的小禮服取出來,約好了莊與他那一半,訂了位子,據案大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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