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他對她親切的時候,怎麼不見她說他和藹?
這隻南瓜,對著他的時候就精明,對著別人就犯迷糊,不過是稍微長得好看一些就把她勾過去了(某:其實南瓜也是這麼被你勾過來的。)
「總之不許去。」這會兒去了,那桃北少只怕也還是堅持昨晚的說法,他的南瓜,怎麼可以一次又一次被人拋棄!!
與其去了害她又難過得大哭,還不如讓他把事情解決了再讓他們見面。
「啊啊,為什麼為什麼?我要去要去要去!」墨南說著,撒腿轉身就要走人,北堂見著,伸手就拎住她的後衣領,一用力,直接將人提了起來,「朕說了不准就是不准!」
「啊啊霸道!」
「啊啊專橫!」
「啊啊虐待!虐待南瓜啊!!」有人虐待南瓜!!
北堂聽著她的叫嚷,嘴角不經意地抽了抽,轉頭卻喚,「木雀,金武。」
木雀和金武立刻走了進來,北堂將某南瓜一把丟給兩人,沉聲吩咐,「看緊她,不准她出宮去,其他地方,隨她愛逛哪逛哪。」
墨南聽著北堂這話,登時小臉一扁,衝著北堂一陣叫嚷,「啊啊討厭你討厭你!!」
看著她一邊叫著一邊跑了出去,北堂只覺得心上一抽,她居然……說「討厭」他……又說討厭他……
他居然被一顆南瓜討厭了……
墨虎看著自家主子這明顯受打擊的模樣,默默低頭,沉聲低問,「主子,廖國國君的事怎麼辦?」
北堂聞言,這才勉強轉過神來,算了,晚些再和那隻不領情的南瓜算帳好了,轉頭,吩咐墨虎,「備車吧,朕要出宮,去鳳凰樓。」
「是。」
馬車駛到鳳凰樓,耶律千梟對北堂的到來顯然有些意外,不過好歹他也是一方霸主,自然也曉得,北堂此次前來,定不會是跟他煮酒下棋這般簡單。
既是明白人,北堂也不再繞彎,手起棋落,吃下對方五子,這便開口,「閣下手下的桃北少,文武雙全,這般能人放在我軒轅,定能一展鴻圖。」
卻見,耶律千梟眸色一緊,冷聲而問,「陛下不妨直接說明來意。」
北堂聞言,只是微微勾唇,淡聲而道,「將桃北少留在鳳城,朕將兵器借與廖國。」
哐當!
珍珠棋子嘩啦啦散落一地,北堂抬眼,卻見耶律千梟眸色隱紅,冷笑勾唇,一字一頓,「不可能!」
北堂沒料到他會拒絕得這般乾脆,忍不住微微挑眉,「閣下可以考慮三日。」
「無需考慮!」
那般毫無商量的語氣,卻叫北堂有些納悶,人說耶律千梟為得天下不擇手段,十年隱忍裝瘋賣傻才得到如今的機會,為何卻偏偏執著於一個桃北少?
難道他不曉得,借不到兵器,他多年來的忍辱偷生都只換來一個輸字?
腦中忽的彈出一個不得了的猜想,難道這耶律千梟對這個桃北少……
劍眉微擰,昨日國宴上的表現,確實也有幾分可疑之處……不對!不對不對!從未聽過千梟王喜好男色,就算他好男色,也不會為了區區一個男寵讓自己多年來的處心積慮化作一場空才是。
搖搖頭,他一定是被南瓜在跟前晃得久了,連思維都有些不正常了。
北堂自覺把自己作出這荒謬的猜想原因歸結到墨南的身上,但眼下既然是談不攏,這件事還得另外尋個解決的方法。
起身,玉扇輕搖,只道,「閣下若是改變主意,隨時可派人進宮說一聲。」
走到門邊,卻聽耶律千梟低聲而問,「陛下原本並不想淌敦煌這趟渾水不是麼?為何又一夜之間改變心意?」
北堂聞言,有些無奈地擺擺手,轉頭,睨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