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犯同样的错误。
一直开口的井风凉,突然说话了。只听他道“皮皮、殷老板,我们进去吧!”
夏日大吃一惊,从来不近女色的小风竟然开口说“我们进去吧!”这里可是青楼,不是菜市,也不是戏院,而是青楼啊!小风怎么会这样?
“小风——”夏日无意识的放开了殷离忧,呆傻的看着井风凉。
井风凉面带微笑的对夏日道:“皮皮,我想放松放松,我门进去好吗?”
“哦!”
夏日已经被井风凉忍了二十年,终于想到要破处了这一想法冲击到了,以至于已经完全丧失思考能力,傻傻的被井风凉牵进了君悦楼而不自知。
三人来到预订好的包间,殷离忧一下子就点了十个美人作陪。殷离忧是太久没碰过女人了,等一群十余个肥环燕瘦的美人挤进房间的时候,一时半会儿他还真有些遐想非非。不过还好,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此次来这里的主要目的,便半真半假的开始调戏美人。
夏日黑着脸坐在一边喝着闷酒,死死的盯着殷离忧与这群俗不可耐的女人调笑。他无意瞄了一眼主动提意进来的井风凉,却见他像一个局外人一样,视而不见自己左右坐着的两名女子,反而一个劲的给自己布菜。见自己看他,还向自己投来了关切的眼神。
井风凉微笑着对夏日道“皮皮,怎么了?这里的菜不合胃口吗?”
夏日连忙摇头。
此时,殷离忧与女子调笑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
“我殷离忧啊——就是喜欢你这样温软如玉,柔弱无骨的女人——”他还故意拖长了“女人”两字的尾音。
“美人不如跟老板我回去,做老板娘怎么样?”殷离忧还故作深情的吻了吻这名女子的手背。
“公子,什么是老板娘啊?”女子带着笑的问。
“老板娘啊就是——我老婆啊!”说完殷离忧竟然当着夏日和井风凉的面骚气了痒怀里女子的痒。女子大笑着想要躲,可是那意图连瞎子都看得出来,她是在使劲再往殷离忧怀里钻!
一女子突然娇嗔的对殷离忧埋怨道:“公子,你不公平,叫了我们这么多姐妹来,却只跟小小玩。”
“对啊,公子,你不公平!”
“就是,就是!公子偏心!”
其它女子一听有人挑头,连忙附和道。
“好好好,我不偏心,我和你们玩,和你们每一个玩。不过这是前先让我搔个痒再说。”说罢,殷离忧便挨个向众女子扑去,做出当真要搔她们痒的样子,众女子一哄而散的躲闪开去,殷离忧也连忙起身前去追逐,众女子和殷离忧笑闹到了一块儿。
夏日小声道:“不知廉耻!”
“皮皮,你说什么?”井风凉没有听清。
“不知廉耻!不知廉耻!殷离忧,我说你不知廉耻!”夏日火了,一蹦三丈,冲着殷离忧大叫道。紧接着,他又顺手捡起桌上的拳头大的杯子朝殷离忧砸去。
殷离忧听到喊声一回头,便见一个白色的物体迎面飞来,他迅速一侧身闪过了茶杯,很不幸的,茶杯砸到了那名叫小小的女子的头上,顿时便起了个大包。
“好险!”殷离忧暗自想到。
殷离忧正待发作,就在此时,井风凉府上的一个下人突然闯了进来,一下就跪在了井风凉的面前,色神慌张的道“将军,将军,出事了,老夫人她……老夫人人她……她、她……”
井风凉端起一杯茶站起身来,递给来人道“我娘怎么了?来喝口茶,慢慢道来。”
送信额下人接过茶一饮而尽,然后道“老夫人她……她……病危!”
“走,带我回去看看。”井风凉停住了脚步,他想起了夏日,“皮皮,我娘病危,我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