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警告我,我不听也得听。罢了罢了,我知道的秘密那么多,少了这个不少,但多了这个也不会多。于是我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笑道:“洗耳恭听。”
贺莲臣也跟着我坐下,顺手摘了我的帽子拆了发髻任由长发散落,他撩起我的发丝漫不经心的把玩,带些事不关己的嘲讽道:“普天之下估计只有你敢问这个问题。”他抓着我头发的力道微微加重, “自古‘君’与‘臣’身份不得逾越,我父皇替我取了这个名字也就是意味着他只要我是个‘臣’,而不是‘君’。”
我注意到他自称的是“我”而不是“朕”,此刻的他就如同我当年遇见的那个少年,只是单纯的�